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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听着不好听啊。”我说哪不好听了取个破字怎么就那么多讲究,可魏弃之说不好听,就是不好听,他开始讲什么音韵什么切不切的。我直接打断他,说要么我就叫刘从善,要么他自己来取个好听的。

    魏弃之笑了。

    后来我对他们这些世家贵族了解多了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字是长辈取的。所以他才那么笑——他这占了我便宜成了我长辈啊!

    结果魏弃之自己给我起字,也没背什么书,也没找什么句子。他说,他就是觉得这两个字很适合我,和我的名也特别相配。

    “义信,刘义信,怎么样?”

    *

    魏弃之射到我屁股里时,我已经丧失了一个正常男人对这件事应该有的屈辱感。我只是如释重负:痛苦总算结束了。我知道往后还有很多苦等着我受,魏弃之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虽然我不明白我做的事怎么就让他这么恨我,但他已经摆出来他的态度了。我只能认清,接受。

    魏弃之慢慢把他的鸟从我屁股里抽出来,一边还叹息般地说了一声:“阿信……”

    这听着就好像我真是他的姬妾,我们刚刚是在交欢。我得承认,魏弃之折磨起人来真有一手,不仅让我屁股难受,居然让我胃里也一阵难受。

    魏弃之把我翻过来。他之前说我说话就割我舌头,所以我就瞪他。我拼出我冲锋陷阵的气势瞪他,而他只是聚精会神地盯着我看,好像在想什么别的事。

    ……不会是就这么故意一直晾着我吧。

    我的裤子还堆在脚踝。我发现这地牢还挺冷,阴风吹得我胯间凉飕飕。

    我想去把裤子穿上。我刚一动,魏弃之就凶狠地扣住我的脖子,好像我是要偷袭他。

    我刚才就该偷袭他!我提什么裤子?这个鳖孙子!

    “你再动,我就把你两条胳膊卸了。”魏弃之沉声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握住了我的鸟。

    我觉得我的心彻底凉了。

    操我嘴,操我屁股还不够。魏弃之还要把我阉了?

    我诅咒这个混蛋玩意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嘶——”他的手抚过我的东西,我倒吸一口冷气。

    他干嘛呢?

    魏弃之的拇指绕着圈,碾着我的铃口。操。他干嘛啊?他要干嘛啊?

    “嗯?”魏弃之问我,“不舒服吗,阿信,怎么不叫啊?”

    他的拇指变成了手掌。握剑拉弓,磨出了厚茧子的手掌绕着我的龟头打转。

    我愣愣地想到:原来还可以这样撸啊!

    我本来以为是魏弃之终于看在我是当了他多年手下刘义信的份上,看我刚才太疼,让我也爽一下,没想到他又收紧了掐着我脖子的手。我也不顾什么割舌头卸胳膊了。锁链因为我的动作哗啦啦响。我抓着他的手臂,我们两个都肌肉绷紧,青筋毕露。他压死了我的气道,下面手上动作还不停。没见过这阵势。一股又一股热流从下面传来,上面却是窒息和濒死的恐惧。我慌了,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掰他的手,掰不开。又去掐他的脖子,他纹丝不动,我已经没多少力气。腿不自觉地蹬着。脑子里嗡鸣。死和快活一起挤走我的神魂,在最后一刻,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可还有着感觉。极乐的感觉,射精的感觉。释放,解脱。

    死了的感觉。

    魏弃之把我扇醒了。

    他看起来好……愤怒?恨?……他阴沉地盯着我,在咬牙。他什么也没说,也没继续在做点什么。他起身,走了。

    铁门关上。空气里飘着精液的腥味。

    啥啊?

    魏弃之是不是失心疯了?

    我做起来,后面湿乎乎,前面湿乎乎。我觉得跟做梦似的。一开始我看通缉一周还没撤了的时候思考过被魏弃之抓,最多也就是想象出挨打,受刑,处死。可想象不出这样:射我嘴里,射我屁股里,帮我撸鸟,差点把我掐死,又没掐死。什么啊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

    我的目光下移,落到地上。烧鸡静静地躺在那。

    何以解忧,唯有吃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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