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浅梨不由地开始怀疑宁昱到底是不是一只处于发情的疯狗。 怎么会疯到这种程度。 每当她以为宁昱已经坏到无法再坏时,他的底线却还能一降再降。 她在心里暗骂宁昱泄愤,正骂得爽呢,思路一次次被叮咛作响的手机铃声搅乱。 方浅梨哪还记得自己承诺过什么这次绝对不会装作没看见,一定秒回,直接调成了静音。 小穴无助地嘬吸着那根假阳具,说是比鸡巴小,却也能把穴肉塞得满满当当,难以启齿的酸意更是将方浅梨折腾得几乎走不动路。 她随意披了件外套去拿放到门口的外卖,短短的一段距离几乎将她折磨到崩溃,稍稍迈开腿,紧紧贴在穴中的假阳具便随着步伐不停摆动,顶端不断碾磨,将深处顶得麻软无比。 外卖被随意放置在餐桌,方浅梨打开了被冷落许久但消息一直未断的那个聊天框。 方浅梨拍了张外卖的照片发过去,算是回答了他最后的那句吃饭了没,上面那些无关紧要的问候她看都没看,再次把手机扣在桌面。 餐盒里的饭只扒了一半,方浅梨突然间停下了吞咽,不敢置信地想到……宁昱他,该不会,自己从来都没有喂饱过他吧? 所以才会这么变着法子,像是根本不知道节制般弄她,甚至把她干得下不了床。 也不是没有可能。 方浅梨无法理解宁昱要把耐心浪费到这种地方,可转念一想,好像并没浪费,自己现在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只是到底是什么给了他自信,让他这么笃定她不会真的生气,不会因此真的提出分手。 方浅梨只是懒得抽茧剥丝的去整理问题,又不是真的傻,将蛛丝马迹全都凑到一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 表白的时候说着什么都不要只要她,但回望这两年的种种,宁昱哪里是什么都不要,根本就是贪心得什么都要,连她也要被紧紧地掌握在手中。 现在这个节骨眼,那些打算看好戏的老东西们就快坐不住了。 两年前,方浅梨她爸也不过四十多,又将公司的政权牢牢攥在手上,眼见公司即将改革,要顺着市场转向药物平民化,甚至还要将部分专利拍卖共享出去,这无异于是要在他们头上动刀子。 恩达药业一直培养着自己的科研实验室,光是每年从国外引进的人才都需要消耗多少资金,更别提药物的开发成本。 开发成本高居不下,转眼间却要把市场价下调,其他的股东怎么能同意。 只是两派正吵得热火朝天,一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