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闻了下,才从他身上闻到一种很淡的、甜姜味,甜味盖过了辛辣感,闻着就很暖和。 吻毕,萨曼把头埋在她颈间,一连串细吻落在锁骨上,“你希望我做到哪一步?” 佩茜卡别过头,轻轻推开他,“就这样吧。” 她从他身上起来,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整理了下裙子。 萨曼系上扣子,掀开帘子,让随行的奴隶拿了酒来,倒了两杯,一杯递给佩茜卡。 她垂眸看了眼,没接,手指屈起弹在杯口上,转瞬间,杯壁结出一层薄冰,“这杯给你。” “谢谢。”他有些受宠若惊,将另一杯给她,双腿交迭,放松靠在椅背上,手肘撑着窗框,慢慢喝起来,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我还以为你不太喜欢我。” 佩茜卡明显心不在焉,有些敷衍,“啊,还好吧,我不讨厌。” “那为什么突然告诉我呢?” “我希望你做好准备,如果以后你同我结婚,最好你能喜欢我。” “佩茜卡渴望两情相悦的爱情是吗?” “最好是,不是也没关系,因为……难道你会介意情人的存在吗?” 佩茜卡巧妙地反问他,因为他说的问题其实是不存在的,皇室的婚姻就是利益关系。而她问的问题,就更加反常了,因为皇室里每个人都有情人,只要保证有一个正统的继承人就行了。 由于皇室天赋的关系,很多人会直接把情人的数量与皇子们的能力画等号,因为这代表他们拥有更多的“武器”。 皇室可以把人变成武器,前提是,“武器”要真诚地喊出主人的名字。 这自然要求“武器”对其主人抱有好感。 萨曼非常明白,未来,将会有许多人将她的名字含入口中,然后用一种令人嫉妒的声调喊出来,在战场上,在赛场上,在议会上,在家里,在床上……都将如此。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过她的脸,认真道,“想试试看我吗?佩茜卡,你不好奇我会变成什么样的武器吗?” “那得看你自己了。”她向他伸手,“来吧,叫我的名字试试。” “唔,还是晚上吧,白天会被人听到的。” 这句过分直白,她立刻联想到了不该想的,无语地收回手,“你自己叫吧,我不想听了。” 萨曼拉住她的手腕,将纤纤玉指含进嘴里,舌尖淫浪地卷上来,插进指缝里,热蛇缠上了冷玉,诱惑道,“来吧,我很厉害的,绝不会让你失望。” “……稍微矜持一点。”她嫌恶地捏出他的舌头,把唾液抹在他的下颌上。 马车停下,佩茜卡立刻抽手,拿着他的衬衣擦了擦,奴隶在土地上放了个脚垫,前来通报,庄园到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