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任何乐趣可言。” …… 晚宴结束后,佩茜卡又跑去后院找那条鲛人。 他比昨晚更加狼狈了,鳞片七零八落地挂在身上、掉在水里,身上已经被铁链磨出了血痕,他的上半身被吊在水面上,垂着头,不知是死是活。 佩茜卡用手指沾了些水,抹向他干裂的嘴唇。 鲛人立刻反应过来,含住她的手指吸吮出指缝里的水。 “还要吗?”佩茜卡抽出手指,把唾液擦在他身上。 鲛人哀求般看着她。 “那就说出我的名字,佩—茜—卡—” “佩—茜—卡—”她又重复了一遍。 “帕……”鲛人张了张嘴,发不出人类的音节。 “佩—茜—卡—” “帕,伊卡。” “佩—茜—卡—” “帕,西卡!” 就这样,重复了十几次,他磕磕绊绊地念出了她的名字,“佩,茜卡。” “很好,继续喊。” “佩茜卡,佩茜卡,佩茜卡……” 在他的叫喊中,他的身体渐渐散出荧光,佩茜卡把手伸向他的脖颈慢慢抚摸。 鲛人的喉咙干涸,喘着气,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出她的名字。 “佩茜卡。”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鲛人的身体在一道淡蓝色的光中化为她手里的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纤细、轻薄,近看刀片上有鱼鳞的纹样,刀把末端镶着一颗透亮的蓝宝石。在空中划过的痕迹就像一轮新月。 她借着月光观察了一会,简单夸赞了一句,手上的匕首好似有了意识般微微抖动了两下,好像很兴奋。 佩茜卡脱下外衣,把拖地的长裙绑到腿间,走入池中,捧着匕首让其浸在水里,在一阵蓝光中,他恢复了原样。 水并不是很深,所以鲛人只能把尾巴放在水底拖着前行,他依依不舍地抱住她,鱼尾扫过池底的泥沙把她圈在怀里。 “嘤呜……”他发出哀求的声音,不得不说,再怎么压抑,鲛人的声音依旧悦耳。 佩茜卡摸了摸他耳后的鱼鳍,“先这样吧,大海离这里太远了。” 鲛人拼命地摇着头,拽着她往池中央拖。 她怀疑对方把她当成了同类,便与他解释道,“我在水里不能呼吸,会死的。” 他听到这个肉眼可见地沮丧起来,但还是死死抱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嘴里咿咿呀呀地发出一些不明所以的音节。 佩茜卡低头看着他,他的蓝眼睛里好像映射着当日的星月,很好看,她想安慰他,或者适当地吻他,但她怕他嘴里都是鱼腥味,而且鲛人的牙齿太锋利,所以犹豫了很久,做足了心理准备。 佩茜卡撩起的长发别在耳后,慢慢地低下头,郑重地吻上他。 鲛人的唇像一块柔软的冰,大概和夏天吃的冰奶油差不多,没有鱼腥味,但有点咸咸的,海盐味。 鲛人摸着她的腰窝,有节奏地揉起来,等她软下来,他便让她坐在自己的鱼尾上,甚至把手伸进她的胸口。 佩茜卡推开了他,喘了几口气,“够了,我真的要走了。” 鲛人还想抓住她,佩茜卡直接打了一下他伸过来的手,“不行,再这样我便不会再来看你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