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的陆湫湫。 此刻的陆湫湫不像平常那样对他拒之千里,反倒热情似火,她全身光裸,不着寸缕,一步步朝他靠近,向他展露自己姣好的胴体。 白嫩光洁的乳房是雪峦,粉红玲珑的乳头是雪山之巅的红梅,蜿蜒向下流淌的水珠是簌簌抖落的雪粒子,雪白模糊了贺流川的视线,也混沌了他的大脑。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小心翼翼地托住雪峦,指腹覆上两朵红梅,低下头缠绵地舔去往下徐徐流淌的雪粒子。 他将雪粒子含进嘴里,鼻间轻嗅她乳沟满溢的芬香,整个灵魂都为她颤栗。她是那么美,那么柔,那么脆弱。仿佛只要他轻轻一碰,她就会融化成水。 这个认知令贺流川不敢用力,他轻柔地揉捏手里的浑圆,又觉得它们乖巧得像两只无害的小兔子,任人把玩。贺流川凑近因为他的揉捏而乱颤的乳尖,情不自禁地张口将其含到嘴里,舌苔蹭过乳尖外面的薄皮,她因此敏感地颤抖,像折翼的蝴蝶,纤弱美好,贺流川拥紧她,感受她的不安。 等她终于平静下来,贺流川轻柔掰开她紧致的臀瓣,指尖在狭窄的臀缝轻抚,她微微颤栗,贺流川低下头去,手指拨开浓密的森林,在两片可怜的花唇上停了停,忽然,他用手指掀开那两片花唇,露出内里娇嫩肥美的穴肉。 他像是圣洁的神女脚边的神侍,匍匐在她美丽的裙底,贪婪地耸动头颅去吮吸神女的花穴,渴求她施舍一点甘甜的神水。 只要一点,一点就够了。 好甜…… “唔哼!” 放荡的神女如镜花水月般散去。 贺流川怔怔地睁开了眼,呼,呼,他用力喘息。感觉到指间的湿润,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缠连在他指间的白浊灼伤了他的眼睛。 他竟然…… 不可能!怎么会…… 他因为他最讨厌的女人,第一次射出了浓精。 这个夜晚对贺流川产生的影响陆湫湫一无所知。 翌日早上,哪怕陆湫湫在心里无数次警告自己要对贺流川保持冷漠,在家门外看到贺流川与她打招呼,她还是做不到冷脸以待。 “早上好。” 陆湫湫抿了抿嘴,生硬地回,“……早。” “时间还早,我送你去学校吧。”贺流川道。 “……”拒绝的话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陆湫湫一面懊恼,一面从善如流地上了贺流川的车。 照旧是顾叔开的车。 一路上,按照陆湫湫原本的想法,虽然她上了贺流川的车,但她才不要和贺流川讲话!她要是讲了她就是小狗! “高二学习压力大吗?” 坐在旁侧的男人温声道。 陆湫湫干笑,“还好。” 完了。怎么回答了!不是说好了不跟他讲话吗陆湫湫!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怒骂自己不争气。 “如果有不会的功课,可以来问我。我随时恭候。”贺流川说到后面一句,脸上又露出从前那样意味深长的笑。 可这一次,陆湫湫没有觉得刺眼,相反,被他展露的笑颜晃了下眼。 等回过神,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陆湫湫垂眼扫向自己的膝盖,摇了摇头。 “好多了。” “那就好。”雾江一中的建筑逐渐出现在视野里,贺流川又道,“你膝盖受伤了不方便走路,放学后我来接你。” “……好。” 下车后,贺流川还提出要送她进校门,陆湫湫忙不迭拒绝了,若是被哥哥看见她跟贺流川在一起,可就解释不清了。 陆湫湫扪心自问,虽然通过昨天的事她对贺流川略有改观,但是这点改观在亲哥陆向野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哥哥。 那边,送完陆湫湫,贺流川没有动身去公司,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抵达目的地,贺流川推开包厢大门,身着西装的男人背对他坐着。贺流川轻勾唇角,人还未走到跟前,先开了口:“许律师,好久不见。” 男人闻声回头,敛去面上的情绪,冲他微微颔首。 “好久不见,贺总。” ------------------------ 现在的和谐都是假象~ 无奖竞猜,律师是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