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黎头痛欲裂,从刚才那场舞开始,无数的模糊的场景碎片似海浪向他袭来,肆意在他脑海里蔓延,撕扯着他的神经。 罗伊见他忍得青筋暴起,忍不住道 “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去叫人过来?” “....闭嘴,让我自己待一下。” “....啊,好好。” 话落,罗伊只得先放他一人冷静一下,他暗自着急,谁都能出事,唯独他不行,这韩厉虽没冠以狐族容姓,但他却是族里当之无愧的大少爷,而且这姓,随得还是那匹孤狼—韩千钧的韩。不管是狐族还是那韩千钧,哪个都不是他惹得起的。 罗伊在这焦头烂额,容斐已经拉着幼宁走上了楼,穿过大厅来到一个没有人的阳台上。 容斐憋着一口气将人带到了这里,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阳台凉飕飕的,也不知幼宁作何反应,毕竟他连面对着看向她的勇气也没有。 甚至那个泪光也许也是他看错了...这样一声不吭地把她带出来,太自作多情了... 幼宁看了眼面前只留了个背影的容斐,见他耳根子通红,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刚才复杂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想了想,幼宁走上前去,将脑袋轻轻靠在了男孩宽阔的背上。 感受到身后的动作,容斐身形一僵,不知该做何反应,纤长的眼睫眨了又眨,最终还是乖顺地作一根木柱,任身后的女孩依靠。 “你...还好吗?” 男孩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询问她的心情,她伏在他背上,低沉的嗓音透过胸腔震得她耳朵发痒。 他身上的味道,太香了,就像,就像是没有一点性经历的小童子,连射精都不会,精囊里蓄着初精的味道,浓郁得让她的腿都微微发软。 小童她是不感兴趣的,但这味道若是落到俊俏的少年上... “唔嗯...” 幼宁深吸了口气,感受着充斥鼻腔的味道,不自觉地微喘出声。 这对她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像他这样大还未通精的,可能是那狐族的小辈。 容斐...姓氏也对的上。 这样也能解释得通了。 真是久违,她有幸尝过几次男子的初阳,都是在狐族的那段日子里。 多亏他们的老传统,那些公狐憋久的性欲一旦释放出来,动作又莽又不知轻重,被迫蓄久的浓精,又多又浓,她当时也不大,感觉都要被他们做死在床上,但现在想来,全是那些男子浓稠的味道,不过性事也算畅快,美美饱食了一顿,那点子疼也就不算什么了。 想到这里,幼宁叹了口气远离了一点,她怕她把持不住。 容斐察觉到幼宁的动作,不禁转身问道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冷,我们先回...” 幼宁话还没说完,那令她头晕目眩的香味就扑鼻而来,她被容斐拉进了怀里。 说是拥抱不太准确,容斐只是将幼宁虚虚环着,不敢用力,她靠在容斐胸膛上,感受着他过快的心跳,又听他说道 “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他声音硬邦邦的,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第一次干这样的事,现在这样已经是极限。 “…嗯,还是有点冷,再抱紧点好吗?” 没想到能得到女孩的准许,容斐愣了一会,随后反应过来,慢慢地将手臂收紧了一点。 “这样可以了吗?” 幼宁觉得好笑,她说一点他就真的只是抱紧一点点。她伸出手,也将他抱住 “嗯,其实再紧一点也没关系。” 男人心跳得飞快,终于依言将她抱紧,两人紧紧相贴,容斐快要忍不住慰叹出声,发间的馨香、贴在他胸下的软嫩,身体的温度,都让他心里止不住地发痒,没过一会,腹下就开始隐隐发胀。 在容斐意识到有点不太妙,想先退开时,阳台上的门却打开了。 菁翎今天刚要换个新身份,谁知刚好遇到那灏骞过来办事,碍于那人二把手的身份,子轩那家伙竟当着人的面把他给数落了一顿,还白白领了一顿罚,菁翎一想到那自己为了免罚快被掏空的小金库,不禁心疼地呲牙咧嘴,心里郁结得酒也喝不下,想着出来透透气。 谁知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