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狼狈过,甚至能用落荒而逃来形容。 他回到房里扯下领带往沙发一甩,脑袋不由自主地开始想像就在一墙之隔的那间房内即将发生的事。那让他莫名觉得恼火。 方若淇的声音始终縈绕在他耳边。他进了浴室,打开花洒冲凉。 他忘不了她看向他的眼神和那一阵阵的娇吟,她嫩粉色微张的双唇和迷离的眼神就好像在他眼前,他最终还是抚上已经硬挺的性器,快速撸动着。 傅延站起身想要抱她,却被她推着拒绝了。 她整理好裙子,拿了刚才换下的衣服就想离开,傅延也没有拦她。方若淇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常。 她跑着离开傅延的房间。她的内心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刻躲回自己的房里。 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该怎么面对江晏。 她回到房间立刻换下身上的礼服,看见它就让她倍感压力。她清洗了身体,尽量不再去想刚才发生的事。 看见床头的闹鐘,她想起了晚上八点的魔术秀。她想去参加,转换一下心情。 到了表演厅门口却相当冷清,她询问了一旁的清洁人员,清洁人员却告诉她今晚根本没有魔术秀。 方若淇喃喃了一句可是行程表上面有写,那位清洁人员要她把行程表拿给他看看。 清洁人员大略看过后告诉她,这可不是一艘一般的邮轮,她给他看的行程表是一般的邮轮行程,和这艘邮轮的活动基本上只有船长之夜的时间是契合的。据他跟船几次的经验,之后每天都还会有很多「隐藏」的活动。 方若淇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这么说傅延给她的行程表根本就不是正确的吗?他为什么这么做? 清洁人员走后,她蹲下来把傅延刚才替她戴上的那条脚鍊取了下来,她不自觉地握在手里用力捏紧。她好不容易决定开始完全相信他,但他为什么总是一再做出让她对他失去信任的事? 她决定明天直接去找傅延问清楚。 儘管天空飘起绵绵细雨,气温也下降不少,顶层的男男女女丝毫不受天气影响,露天泳池气氛依旧炙热。 人群大都聚集在长型的泳池边,旁边几个药浴池、精油池被几个紈絝子弟搂着女伴佔据。 池子里发出曖昧不明的喘息还溅起了不合常理的水花高度。 方若淇离开表演厅后就凭着感觉随意在船舱里绕着。走着走着她看见了东侧甲板的标示便往那里去,上面除了有几张躺椅,还摆放了几张桌球桌。 她看见邮轮上的灯光反射在漆黑的海上,像是一大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