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谁允许你偷跑出来的!” “弄得半山都能闻到你的味道,你以为这里面有多少野兽?” “叫得那么大声是生怕别人听不到吗!” “色诱狼人,魅术掌握了多少你有胆子色诱狼人!” “你差点被它干死你知不知道!” 边境炮语连珠大声怒斥,吓得原本被吸引过来凑热闹的鸟群都扑棱棱四散而去。格蕾娅还是第一次见他对她说这么多话,惊愕感瞬时压过被骂的委屈。 看着她用一对无辜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再看看她裸露在外满是红痕的胸部,最后落回身前被狼人插入成结的下体,边境刚发泄出去的火又拔地而起,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手伸向狼人的性器。 脏死了! 先不提这东西的主人成了一具尸体,光是想想他居然要触碰雄性的生殖器官就让人恶心想吐。他压下心理和生理的不适,握住那东西留在外面的一点点根部用力往外拔,然而只收获到格蕾娅的惨叫。 “疼……边境……” “闭嘴!” “……” 迫于边境的淫威,格蕾娅老老实实闭嘴,虽然没再喊疼,但他每拔一下还是能听见呜咽声。 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他也明白这样粗鲁直接的举动并不能解决问题,犬科动物的成结一般只能等待自然解除,他有耐心,可刚才那情况却容不得他继续等待下去。 他亲眼目睹狼人是怎么把少女压在身下狠狠肏干,期间几次想开枪解决狼人——他对活春宫没有丁点兴趣,不如说反而越看越听越觉得作呕,愈发浓郁的魅魔味也让他皱紧了眉头——可狼人的头骨极硬,想对付它们只能对付心脏。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狼人和少女紧密贴合,他只好一直潜伏在旁边等待这场性交大戏落幕。 少女被肏得筋疲力尽祈祷结束,边境在一旁频频作呕同样祈祷结束。 他对格蕾娅的魅术有些了解,影响力忽高忽低,所以还不得不一直紧盯着狼人,生怕出什么岔子。果不其然,射精过后狼人有片刻清醒,于是也顾不上等待它解开体内的结,一枪了结一切。 刚才离得远,大部分又插在少女体内,边境其实并没怎么看清狼人的性器,此时走近了真正触碰才发现那东西有多么惊人恐怖。 “该死。”他一边拽一边骂:“这是怎么进去的?” “我不知道……”格蕾娅面色麻木地平躺,像打嗝一样呜咽着。她也挺想问这个问题的。 膨胀的根部像个小小的塞子,刚刚好卡在里面,就算调整角度也拔不出来,狼人的肉棒还被液体弄得又湿又滑,让边境感觉使不上力气。 细瞧手中的东西,不同于人类的玩意,紫红色的肉径上有数条老根一样的凸起,就算此时不会再动也带着野兽的凶猛气息。手里握着这种作呕之物,闻着格蕾娅散发出来的香味,还得听她在旁边哼哼唧唧,边境简直想当场撂挑子不干。 不养了!这东西谁爱养谁养,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桑吉打包送回去! 又一次失败的尝试,格蕾娅忍气吞声的啜泣敲打他的耳膜。他恶狠狠地瞪视格蕾娅,她那副忍耐疼痛的表情好像在说让他轻一点。 “烦死了!如果不是你擅作主张,你以为会变成这样吗!” “可是,”格蕾娅捂着嘴巴,发出小小的声音:“可是我害怕它去找你。” “它说差点就杀掉你了,要去杀死你……”少女的目光在边境身上游走,看到一道抓痕从右肩延伸到胸膛,被划开的衣服里露出已经结痂的伤痕。他受伤了,狼人没那么强大,但也绝非没有对他造成威胁,他身上大大小小有许多伤痕,连那张漂亮的脸上都有。他需要帮助,格蕾娅觉得自己做得没错,顿时有了底气。“我有帮到你吗?” 边境听到问题突然一愣。 他这两天的确过得不怎么顺利。虽然狼人的确只有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