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起,却因他的强势进入,只能尴尬的敞开一道缝隙,不清不楚的撑在他的身子两侧。 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她便红着脸说“没什么好看的呀……” 张辽不知如何去反驳她的话,反驳是要有的,可是平日伶牙俐齿擅于算计的他此时此刻却羞耻于开了口,生怕自己无论如何言语,都无法表述心中的半分所想了。 怎么能没什么好看的。 他懊恼的恨着自己此时此刻的嘴笨。 唯有肉体是实在的,胯下那粗长的玩意儿此时此刻凶巴巴的昂着,抵在她柔嫩的小腹处。 滚烫滚烫的。 女孩子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不知过了多久,小声开了口,“叔叔……要进来吗?” 张辽莞尔,轻声问她,“从哪里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伸手,手指沿着双腿之间的缝隙摸了过去,湿漉漉的,却还不够。 阿蝉被他问得捂住了脸,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又怎么能告诉他,我看见过,就在曾经的那个夜晚——? 却被吻住了嘴,和方才的浅尝辄止不同,此时此刻却汹涌如同潮水。 阿蝉惊讶的睁大眼睛,看见男人垂下的额发盖住自己的脸,巨大的黑影落了下来,就算洞外的雨铺天盖地还没有停下的趋势,她都不怕了似的。 她不知道该如何看待他。 像别人以为的那样,父亲?叔叔?或者别的什么? 又好似都不一样,幕天席地,不过男人女人。 舌头再度撬开了牙齿,可是她却并未像曾经那样被动承受,而是勇敢的回应了去。 却撞到了对方的牙齿,阿蝉心中一吓,却看见张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啊你啊……” 她钻进男人的怀里,双臂拥着对方的脖子,不动声色的将腿缠在那中年男人瘦削的腰上。 总是要来的,阿蝉想,便在手指探入的刹那,皱着眉头,轻声在对方耳边说,“叔叔,进来……” 她看见过的,张辽和吕布不一样,哪怕是他们同时站在练武场上,招数连同气质也完全不一样。 手指进了一根,便要疼死她了,比她小时候习武受伤还要疼,要裂开似的。 可是拇指却揉弄住了两片薄肉之间的小肉珠子,轻轻柔柔的按着,她“唔”了一声,“叔叔……疼……叔叔……啊……” 那是必然要经历的,双脚的关节勾得都泛了白,她听见男人在自己耳边说,“放松,蝉……放轻松。” 她便吚吚呜呜的应着,一腿自他身上滑落,不由自主的向他开怀—— 可是还是不够,张辽心想。 她太紧了,甬道弯长得好似要吃尽他的手指一般。 只是一根手指便如此紧致,那么一会儿若是他的鸡巴呢? 他生怕弄坏了那个女孩子。 他长叹一口气,干脆松了阿蝉的身子。 女孩身子一冷,慌张得想要寻张辽的身子,却在下一刻只觉得身下一湿、情不自禁尖叫出声—— “文远叔叔——啊……脏……” 原来男人抱起她的腰,将头挤进她的双腿之中,竟用口含住了她的那话儿。 巨大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落了泪,不受控的更是小腹之处、一股一股的热意伴随着舌的深入而汹涌澎湃。 她快要羞耻的哭了,一定是自己的反应太差劲了,才会让文远叔叔用嘴舔自己的脏污之处——于是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自己不断往外汩动的反应。 她伸手去挡,小声说我控制不住,那些爱液不由自主自她的小穴处往外冒着,双腿之间流得都是。 男人松了口,又递进去一根手指,这次顶进去了一根,她情不自禁弯起身子。 手指开始动了起来,在她体内不停探着,好似在寻找什么。 她大口大口呼着气,问这是什么,好奇怪,我的身子变得好奇怪。 可是她的文远叔叔并不回答,只是强压着那些喷薄而出的情欲去调教她、安抚她、让她一会儿不至于那样难过。 忽而阿蝉身子一滞、双眼睁大,一手情不自禁去扶张辽的肩头,“叔叔……我、我……” 一股清液自她身下喷射而出,那双美目已是泪眼涟涟。 张辽抱着她,让她靠坐在自己身上,双腿架在自己的腿上,门户大开。 又是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和方才那根已经探寻好通路的在她身子里不停搅动着。 那一小块让她快乐的软肉终于被他寻到了,另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似是给予她更多快感似的。 女孩子被他上下其手欺负得已经没了方寸,双手只能攀住他的一手,声音都开始发起了抖。 有血落到了他的手中,张辽没说什么,只是紧紧揽着女孩去吻她的颈子和肩头。女孩儿紧致的臀瓣在他的鸡巴上蹭来蹭去的,他只觉得自己的理智大抵真的要消失殆尽了似的。 他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