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亲手写下的笔迹,我想要让它沾上你的体,液,我想让你看到它周围的皮肤因为你发红,我想让你看到它旁侧的青筋因为你而痉,挛。 许盼夏瞳孔骤然收缩。 叶迦澜说:“我控制不住。” 骗你的。 我不想控制,我从身到心地爱你,我想得到你,我要得到你,我必须得到你。 我的每一处都属于你,你的每一处也都属于我。 我们不是兄妹,我也愿意做你的哥哥,瞧,我们有着相仿的眼睛的痣,天生就要在一起,血液既不能相融,那其他体,液和合该要在一起。 夏夏,夏夏。 盼夏。 许盼夏潜意识想要后退,但再往后就要跌落床,她堪堪保持在床榻的边缘。她穿着自己的衣服,方才还在尝试宽慰他的手此刻紧紧压着床垫,她看起来并不是想远离,她同情他,又畏惧他。 她的表现更像一个梦呓的人。 叶迦澜不用再多说什么,他只是安静看着许盼夏,看着她踉跄地从他的床上下去,回到隔壁床上躺好,她留给叶迦澜一个背,怀中抱着枕头,身体弓起,一言不发,深深将脸贴靠在怀抱中的枕头上。 叶迦澜重新躺下,他睁着眼,安静聆听她的呼吸和声音。 他能猜到,现在的许盼夏势必有着微微红的脸,无论年少时还是现在,她都如此,喝点酒就容易红脸,情绪激动也会。心疼得让人想狠狠弄一弄。 其实叶迦澜以前还会脸红。 但自从捅了叶明超那两刀后,就很少再脸红了。 缺乏同理心、共情能力贫瘠这两件事,则始终伴随着他。 他之前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直到后来爱上妹妹。 陷入这段不正常关系的叶迦澜开始想做一个正常人。 ——今天到此为止吧,她也累了很多,明天上午还有课。 叶迦澜不会逼她太过,重新审视今日,闭上眼,终于让自己陷入睡眠。 次日清晨,他醒得格外早。许盼夏还在睡,只是睡姿有了改变,一条腿搭在被子上,背对着他。叶迦澜没有去吃酒店提供的早餐,而是重新订了一份,让他们送到外面。 许盼夏也在此刻朦胧着醒了,她显然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眼睛不看叶迦澜,说声早,视线在叶迦澜的腿上停留几刻,发了发呆。 叶迦澜猜测她应当想起昨晚的纹身,因她的耳朵骤然发红犹如火烧。 或许妹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耳朵先红那一点点尖尖,像雪顶日出时那一点朝霞。 尝起来应当和清晨的阳光味道一样。 吃过早餐便退房回学校,许盼夏只睡了七个小时,睡眠还不太够,叶迦澜背着许盼夏的黑色双肩包,里面装的东西不多,是一本书和一些笔记本,许盼夏却叫住他:“哥哥。” 叶迦澜回头:“嗯?” “给我吧,”她伸出手,执拗,“你的手受伤了,你还是打篮球的,要保护好手腕。” 叶迦澜极轻地笑了下:“没事,我用肩膀背,又不用手。” 许盼夏这才缩回手。 叶迦澜一直送她到宿舍楼下,临别之际,忽然叫她全名:“许盼夏。” 许盼夏仰脸:“哥?” 叶迦澜将书包取下,用完好的手递给她:“昨天晚上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许盼夏怔怔接过书包,她不讲话,叶迦澜笑了笑:“别有心理负担,是我不对。” 许盼夏摇头:“不是。” “回去好好休息,”叶迦澜说,“下周我约了医院体检,你愿意陪我吗?” 许盼夏视线在他伤手上停留两秒,点头:“好。” 叶迦澜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离开。 相处的机会不能全指望偶遇,他得自己想办法创造时间。夏夏在男人这件事上跌过几次坑,叶迦澜知道她对暴力和强迫的心理阴影,所以更要徐徐图之,不宜操之过急…… 叶迦澜回到学校。 宿舍里,一宿舍人面色凝重,叶迦澜刚将外套搭在椅背上,苏安就贴过来:“夏夏妹妹和你没血缘关系啊?” 叶迦澜说:“我妈就生我一个,去世得早——那时候也计划生育,我爸工作性质不允许他再有第二个孩子。” 宿舍里不约而同的惊呼声。 苏安不死心:“也不是你后妈带来的?” 叶迦澜说:“虽然我父亲的确和夏夏的母亲交往过,但他们没有登记结婚,也没有领结婚证,所以法律上并不是兄妹。” 此起彼伏的我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