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兵器制造作坊。”霍琛一字一句的说。 首本来打算喝茶的皇手一抖,茶水洒在了桌子,然而皇却好像丝毫都不在意,盯着霍琛冷声道:“霍琛,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擅自污蔑一国国公,那可是死罪,你是王爷,是大将军也不例外。” “微臣明白此事兹事体大,没有确凿的证据,微臣也不敢报皇。”霍琛面色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当初在查到了蛛丝马迹的时候,他没有报,因为他很清楚,可能和查有实据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只是可能,没有证据,蒋国公有千万种法子推脱,但是若查有实据,蒋国公是有千万个脑袋也不够掉。 皇将茶杯往桌一放,冷声道:“将你查到的东西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从皇后位开始,国公府日益壮大,皇早在防着外戚专权,专政,尤其是他自己执政后期,更是如此。 可是国公府当时已成气候,他也不能立刻将国公府给怎么样,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只会让启国国力削弱。 而那时边境也不太平,他便只能一日日养着,养到如今国公府的胃口大得已经不满足为人臣,养到他不得不对国公府动手的地步。 霍琛也不耽搁,将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皇闻言沉默许久,猛然站起身子,在屋里面无表情的来回踱步。 霍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如同石头一般,不动于山。 皇猛然一脚踹在了一旁的椅子,将椅子整个的踹翻在地,整个人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怒气。 “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朕当初当真是太过心慈手软了。”皇满脸的懊恼之色。 “此事不怪皇,当初皇需要国公府的支持,所以才会多有倚仗,只是人心不足,才会有如今的后果。”霍琛平静道。 皇猛然看向霍琛,眼神色幽暗,喜怒不变,淡漠道:“那你呢霍琛?你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蒋国公?” 霍琛抬头看向皇,神色平静。 “你会不会仗着朕对你的宠爱,仗着手里有兵权,日益膨胀,拥兵自重?”皇步步紧逼的质问。 霍琛眼没有半点心虚,沉静道:“若是皇是担心这个,大可不必。微臣的性子皇应该了解才是,对权势并不热衷。” “是,你原来对权势并不热衷,但是人是会变的,如今,你不也有了边南军,有了属于自己的势力了么?”皇说。 “本来这事儿微臣还没有证据,不想和皇多说,但是既然皇问起,微臣有话直说了。”霍琛说。 “微臣之所以接下兵权,重振边南军,第一是因为边南军毕竟是我父亲的心血,又重振的机会,微臣不想放弃。第二,是因为我父亲死,我要报仇,我一旦接手边南军,那么有些人会坐不住,有些真相,会浮出水面。” “你等会儿……你父亲是战死的,要说有仇,那你是想记在让他出征的朕身,还是敌国身。”皇脸色更冷。 “为将者,为国出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战死沙场也无话可说,但是我决不允许我父亲死在阴谋诡计之下。”霍琛没有受到影响,平静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皇面色震惊。 “我父亲的死,不出意料是蒋国公动的手脚。”霍琛眼闪烁着恨意和寒意,说着又道:“正是因为得知了这一点,微臣才会尽力搜查与蒋国公有关的事情,此次的兵器厂,微臣已经追查数月之久了。” 皇当真是震惊了。 对于老镇南王的战死,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是有人动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