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选如意郎君的。你不会不知吧?也对,你如今确实是待嫁之身,不过是残花败柳而已,一个和离过的女人也敢来这种地方参加宴会,也不知你走了什么旁门左道弄到的帖子,真是脸皮都不要了。” 他脸上全是嘲讽的笑容,细听之下。还有股酸气。 常理来说,但凡是和离了的女人,都是不好过的,都是失魂落魄,然后又匆匆随便嫁人的。 可是反观云想容,没有丝毫落魄的模样,反倒面色红润,气色极好,过得肆意潇洒,远胜和周牧在一起的时候,这让周牧如何能够不气? 凭什么他和蒋青成亲之后过得水深火热的,她却这么云淡风轻? 周牧心中全是怨恨,藏在袖间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到肉里去,但是他却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依旧嘲讽的看着云想容。 云想容闻言却是没有半点的怒气,一派云淡风轻,抬手拍了拍想要发脾气的小七的手,给他倒上一杯果汁。 这才平淡道:“若太后她老人家给的帖子也是旁门左道的话,那这脸皮不要也罢。倒是周大人,既然已经再娶了,怎么连郡主都不带呢?郡主在周府,怕是不放心周大人吧。” 相比周牧嘲讽得直接,云想容这话却是隐晦,但是周牧听了,却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杀了云想容算了。 这不是讽刺他是个妻管严么! 虽然事实确实如此,但是周牧听着,却浑身都不舒坦。 正如云想容所说,此刻的蒋青,正在周府大发脾气呢。她其实是想来的,但是却被钱氏一阵警告,说什么都不许她去,不管她发脾气还是撒娇,都不管用。 理由便是上次她丢了李明月的信。 这般大事都被她搞砸了,未免她今日闯祸。不许她去,为了防她不听话,还派了人守着她。 蒋青再怒也没有了法子。 想到就是因为云想容她才丢了信,才导致今日不能去,心里对云想容的怨恨更重。 咬牙想着要如何才能彻底解决了云想容这个让她糟心的人。 而周牧被云想容讽刺了,却是话都说不出来,他可没那么大的胆子,连太后都敢讽刺。 “姐姐,这是哪家的狗没栓好啊,放出来乱吠,真是烦人。”一旁的小七嫌弃的看了周牧一眼,说。 周牧气得面红耳赤。却不敢对着小七发脾气,只好将怨气撒到云想容身上,“你一个和离了的下堂妇,就是来了也没有人会看上你。若是你求我,我还可以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将你收了,便是做妾,也比嫁给寻常人家吃苦来得舒坦。” 云想容听着周牧的话,不觉生气,反倒觉得好笑。 嘴角噙着淡笑,云想容道:“也不知周大人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出门前都不照镜子么?我便是随便找个人嫁了,也比嫁你好上千百倍。” “你”周牧气得面色又白又红,最终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冷一笑,道:“别以为你搭上霍琛便高枕无忧了,迟早叫你后悔!日后你吃了亏,便是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心软。” 周牧说完,竟不再理云想容,坐正身子,自斟自饮。 云想容倒是不在意他的威胁,只是他说的话却让她动了心思。他既然这般说,可是翔王那里有什么针对霍琛的计划了? 云想容将此事放在了心上,没有再多说什么。 待皇上也入席之后,宴会正式开始,这种宴会自然开席之前,有一个时辰的自由活动时间,大家该赏花的赏花,该闲聊的闲聊,该谋划的,也都谋划了。 歌舞开始,觥筹交错,一片欢声笑语。 霍琛就坐在云想容的斜对方,不时的抬头看云想容一眼,眼中神色清淡。 皇上显得心情不错,脸上笑容不断,便是在这时,有大臣道:“镇南王此番无极山剿匪,可谓大功,解决了朝廷多年的心腹大患,果真虎父无犬子。” “皇上,此番大功,是否该论功行赏?”有大臣进言。 皇上将目光落在那个大臣的身上,笑道:“爱卿此言不错,确实应该论功行赏。” 皇上说着,将目光落在了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