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牧踉跄着走过去,坐在上头,“不知殿下找下官有何吩咐?”开口便是满满的酒气。 “周大人这眼睛如何伤成这样?”翔王不喜的皱了皱眉,微微退后身子,问。 周牧又想到方才被霍琛打了一拳便晕过去的事情,心里觉得丢人,含糊着应了。 “我发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周大人想不想听?”翔王也不在意,随意摇晃着杯子,笑着开口。 周牧不明所以,只能陪着笑。 “你说若是夫妻两个成婚三年,妻子却还是个雏,你说到底是做相公的不行呢,还是有别的缘由?”翔王笑眯眯的开口。却让周牧猛然一震,瞪大眼睛看着他。 成婚三年妻子却还是个雏,那说的不正是他和云想容么!难道翔王知道了什么? 周牧本来就醉的有些混沌,此刻心里乱成一团,脸上却勉强镇定下来,道:“殿下说笑了,既然成婚了,又怎么可能还是个雏呢,更何况有三年之久呢!” “周大人的夫人不就是如此么!”翔王似笑非笑的看他,让周牧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只觉得浑身血液逆流,瞬间白了脸色。 周牧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喉咙发干发涩,心里一团乱麻。 这事儿翔王如何会知道?周牧脑袋嗡嗡乱想,如何也想不明白,这夫妻房中之事,翔王是如何知道的。 他本就喝得有些多,此刻酒劲上来了,勉强留着的几分清醒也有些混沌了。 “我自是看出来的。”翔王笑着,傲然道:“莫非周大人不知道,我看女子的眼光素来独到,任何一个女人,是不是完璧,我只要扫一眼便能知晓。” 这是他阅女无数之后才有的能力,如今任何一个雏儿都别想逃过他的眼。 所以当他发现成亲三年却还是雏儿的云想容时,心里无比惊讶。 要不是经常和周牧逛青楼,他都要以为周牧有什么隐疾了。 “殿下究竟何意,下官喝的有些多,还请明示。”周牧脑袋刺刺的疼,却不忘恭维。 “既然周大人放着美娇娘不享用。不如就由本王代劳如何?”翔王终于说出自己的目的。 周牧努力的瞪大眼睛看向翔王,殿下方才说什么来着?他代劳?莫不是他醉了,出现幻听了? 周牧忙道:“殿下别说笑了,下官委实醉了,都听错殿下所说,实在不是说话的好时机,殿下有何事不如改日再说如何?” “你没听错,我便是那个意思。”翔王淡淡道。 “那不可能。”周牧顿时有些激动的站起身。 他起得突然,没有站稳,又跌坐回去。 周牧说:“那是下官的妻。如何能叫殿下代劳,殿下别开这种玩笑了。” 成婚三年,他还没碰过呢,如何能让给别人? “哦?倒没想到周大人是个有骨气的。”翔王闻言顿时笑了,那笑容却叫周牧感觉有些冷,眼前的景色一直打着圈在晃。 “这样,若是你能办成此事,我便让你坐上正四品太常寺少卿之位如何?”翔王淡笑着,下了诱饵。 周牧迷糊的理智顿时一震,脑海里只有太常寺少卿五个大字。 早前的鸿胪寺卿之位,他努力许久终究还是没能得到,如今正是太常寺少卿升迁,要选人之时,他本也在做准备,只是希望也是不大。 如今翔王一开口,却好似能直接将这位置给了他。 周牧很受刺激。 最近在官场的失利和在云想容面前讨不到好的吃瘪刺激着他,他一狠心,咬牙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