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起来。 占摇光对此刻情形始料未及,却根本来不及想这么多。 绵绵的软肉贴着欲根,将它裹在其中轻柔抚弄,骇人的快意阵阵袭来。 几个简单的来回来回蹭弄就让他招架不住,她简直是天上的神女吧? 少年心火烈烈,假如她此刻就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去吻她的唇,哪怕吻过之后她会将他赶走,他要继续东躲西藏的生活,他也想这么做。 马车里的舒芙亦捂住心口疾疾的跳,双腿更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 即使占摇光未再对她做什么,她的腿心仍不可控地沁出一股湿液。 她虽看不见,却感受得到少年勃发的生机。又热又大,青筋盘布,如果她跟他做那种事的话一定会死的,一定会! 车轮甸甸滚前,小案上的福禄瓶内探出一小段玉兰,瓣若水洗,明净胜雪,被蜜丸曛出的香雾一催,就袅袅吐出一滴朝露。 舒芙视线从其上一扫而过,那滴清凉的水露却落不到她心上,她仍旧心跳急紊。 她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干脆弃了先前重复套弄柱身的动作,转而用趾头探到马眼处。她感到上头似渗出清液,便好奇地压住那道口。 酥麻麻的感觉直往上冲,偏她顽劣地将那地方堵住。占摇光喉结滚动,微扬起脖,这种若即若离似是而非的感觉爽得他脊骨发软。 逼仄潮热的夹层中,少年身体泛起的热浪几乎化为实质,一层层将他裹起,快感如潮涌来。 与此同时,舒茵迷迷糊糊地被马车颠簸而醒,望着舒芙轻喃了声:“二姊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 舒芙惊得一颤,足下动作亦是力道未收,擦着他小腹而过。少年精关一松,温热的液体一齐涌出来,全部射在了少女雪白的足背上。 占摇光大口地吸着气,平复此刻潮水奔涌般的快感。 待他冷静下来,低头看见了舒芙脏污的双足,内心不由愧怍。正想找东西给她擦干净,舒芙就悄悄递了张帕子下来。 舒芙将手埋在毡子下,不动声色地压低身体将帕子送下去,同时又应付着刚刚清醒过来的舒茵:“三妹妹这一觉好睡,咱们已是快到了。” 舒茵点头,就着舒芙推过来的茶水漱了口。 夹层中,占摇光细致地给她擦干净污迹,套上绫袜与鞋,舒芙就忙不迭缩回腿。待占摇光合上夹层的木板,一切便作未发生过。 舒茵推开马车窗子,煦煦暄风照面而来。此时已出了长安城,行至城外群青之中,途见翠微出纤凝,重霄冻青黛,正是一片春色融冶。 舒茵匍在窗边吹了会儿风,忽而转头问说:“当日迎春宴上的事,二姊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舒芙愣了一会儿,继而笑道:“我知道三妹妹是遭人算计了,并不因此怪你。” 舒茵心中滋味难陈。 倘若舒芙知道其实她亦在这场算计中推波助澜,不知她还会不会如现在这样待她亲近。 “三妹妹莫怕,出了这样的事,即便眼下阿耶尚在南疆,但祖母不日就要归府。届时祖母与阿娘一定会为你做主,不会让梁家就这么欺负你的。” 舒茵微怔,小心探寻道:“不谈这些,我已遭了这事,将来必入梁家府邸的,二姊心里对我就没有半分芥蒂?” 舒芙启了启唇,想告诉她迎春宴的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并不是只有嫁给梁之衍这一条出路。 然而望着舒茵笃定的面孔,她却犹豫了。 舒芙最终洒脱一笑:“我们是血亲姊妹,梁大郎君怎么会比你重要?三妹妹放心,你既愿意入梁家,二姊也不会多言。我已在想办法与梁家解除婚约,不会闹出姊妹同侍一夫的事情让阿耶蒙羞。” 舒梁两家家世相当,她舒家女儿又不是没人要了,假如二人真的一同入了梁家,岂非连累阿耶和舒家在梁家面前自降一格? 舒茵表情复杂,一时竟分辨不出舒芙是真的不在意梁之衍跟她婚前苟合,还是心机深沉隐忍至此。 若是后者,舒芙却向来是直率坦诚的个性;若是前者,怎么会有人对那样好的郎君不上心? 更何况梁之衍还对她一片痴心。 舒茵分不清,却期望舒芙言出既遂,真的不愿嫁进梁家才好。 届时祖母和夫人手里再没了别的筹码,未必不能扶持她当上梁之衍的正头娘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