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喜欢他呢! 知道了这件事,石更觉得自己的日子宛若掺蜜似的甜。 既然明白了她的心意,石更就不愿再让许家的这件事梗在两人之间,忙活了两日把如蒲要的书桌给赶了出来,很快地送去许家,话都没说两句就匆匆告辞,片刻都不敢多留,就怕心尖尖上的人儿有半点的不开心。 可一开门,他就没看见那抹该待在柜台的身影,心头一跳,着急的又绕到仓库去找,这才看见尉迟不盼背对着自己,正忙着点货,他连忙凑了上去,自背后环着她的腰,矮身把大头放到她肩膀上去,讨好的蹭她的侧颊。 他的发贴在她耳际,让尉迟不盼痒得躲开来,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石更哥,你回来了呀?」 呼,没生气。 石更这才真正松下一口气,安心地枕在她肩头,弯着身子也不嫌腰痠,只顾垂眸看她一样一样点齐了货,在货册上註记。 她任由他抱着,像是随口一问,「石更哥,许家小弟可满意那木桌?」 石更连连点头,想到如蒲惊喜的模样,柔和了眉眼。 「那便好。」她又问,「那他可喜欢小木狗?」 石更又点头,然后才后知后觉僵住了。 他可没提过那只木狗的事呀! 尉迟不盼怎么没察觉到他的不自在,侧眸瞅他一眼,「自该是喜欢的,毕竟你花了那么多功夫做,这么精巧的小木狗,他怎么能不喜欢?」 石更应不出话,只能咧嘴傻笑,用鼻尖碰了碰她的唇,意思是?好酸吶! 她不满他的取笑,愤然张嘴要咬他的鼻,「哼,谁知道石更哥你是不是爱屋及乌!」 他过往怎么就没发现她是个小醋醰呢? 但连这样酸的话语在他耳里听来都是甜的,石更无声而笑,抬头承受了她的攻击,将那些醋意全数含进嘴里,百般安抚。 唇舌追逐了一阵,她总算被哄好了,脸颊红扑扑的,看来像是他还倚在她身上,殊不知已是他撑着她了。 他又打着手势问她点好货了没,见她一点头,便轻轻松松将她抱回了坊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兴奋巴巴的从怀中掏了只白帕出来邀功,表示自己讨回了这东西,让她别白白吃醋。 谁知她接了帕子随手翻看,帕角绣上的秀气兰花就露了出来,让两人皆是一愣。 尉迟不盼拎高了帕,一抿嘴,「呀,石更哥,看来有人寄情在我的帕子上呢!」 他是万般尷尬,连忙举起手来发誓自己是半点不知情,更对如兰没有半丝情意。 她也不知信了没,腮帮子一鼓,把帕子丢到地上去。 「我不要了。」她闷闷的把脸埋进他胸膛,「给过别人,我就不要了。」 他连忙抱紧她,安抚的给她顺毛,谁知她是一口咬上他的臂,「所以?石更哥,你若把心给别人再回来,那我也是不要的。」 她虽是负气说这话,可搂着他的手收得很紧,不知怕谁抢了去。 但石更是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