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一滴一滴饱满的泪像断线的珍珠掉入他的阴毛中,他闷哼一声,顶得更坚决了。 痛感也是缓慢而巨大的,她所有的感官只剩下被利剑劈裂的下身。 阴唇被拉扯成薄膜,紧紧地贴着巨大的茎身,龟头一点一点没入深处,茎身也慢慢埋在她体内,露出的越来越短。 她刚刚不敢坐下,现在依然不敢坐下。 郎定河一只手搓捻她红痕可怜的小阴蒂,顺势抚摸结合处薄如蝉翼的阴唇,另一只手磋磨她的乳房,水渐渐地从她身下流出,打湿他的鸡巴。 银荔闷闷地哭,她以为做爱叫做爱,就是做充满爱的事情,没想到是要她遭罪。从前最重的伤痕都没让她感觉这么深入过身体。语言好会骗人啊。 眼泪珠子一颗接一颗地落,尽数碎在他的阴毛和鸡巴底部的精囊上,带来轻巧的,一触即分的快感。 郎定河一面叹息,独属于性欲快感的叹息,一面满足,她的一切都属于他,连眼泪也是他的。 她是痛的,因为初尝人事,一无所知,也因为他们的尺寸很难匹配。但她被照顾得很好,流了很多水保护自己。 “我要进去了。” 银荔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翅膀也一抽一抽的,这还没进来吗?还要进什么! 他掐红了她的腰,两个浅红的掌印带着她的下身彻底降落在他身上。 “——!” 她呼吸一窒,说不出话来。 缓慢进军的阴茎,势如破竹一路杀到最后,似乎顶到了她心口,让她的心跳也停止了。 龟头已经挤压到她的宫口,还有一小节没能进去,那是预留为日后进入子宫的距离。 郎定河扶着她的腰浅浅顶弄两下,龟头强硬地顶开她逼仄的穴肉,她便直不起身子了,疲软地趴在他身上,上半身与他交颈贴合,只留臀部跟着他被迫耸动。 他一手按住她湿淋淋的后颈,不经意碰到她的第七颈椎,那是标记的位置,另一只手摸向她的翅膀根,把她整个人连同翅膀锁在怀中。臀肌有力地上顶,把她串在肉棒上,屁股颠簸得像辽阔的大海中,一艘孤单承受风暴的小舟。 她渐渐地不哭了,双臂圈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地喘息,有些想喘也喘不过来。 顶到靠近宫口很深的地方,她突然浑身颤抖,开拓出道路的穴肉剧烈收缩,想推离他。他不退反进,狠狠地迎上去,龟头强行抵在宫口,开始成结,准备射精。 银荔把脸埋在他肩窝,勉强抬起头,满脸泪痕沾着头发花了脸,“怎么……还在变大啊……” 狼族的成结,有两个结,一个在龟头下,一个在阴茎底部。龟头下是为了埋在生殖腔不脱出,阴茎底部是为了不脱出巢穴。而他的阴茎太长,阴茎结在她穴底下膨胀,只有一个龟头结在她体内。 成结的速度很快,因为要不容伴侣反应,但射精的速度很慢,因为要提高受孕率。 他抵住她的宫口开始射精,精液像子弹射入靶心,把她射得下意识抬起屁股,哭哭唧唧又想逃离。 郎定河吻着她的耳朵,捧起她的屁股,深深地埋在她体内,一边对甬道尽头射精,一边抽动阴茎,让胀大一圈的龟头结刮过她的抽搐不断的内壁。 她像条濒死的鱼甩动尾巴般挣扎,被他一只手臂扣住上半身强行禁锢在怀里,翅膀早就有气无力地盖在右背上。 射了良久,终于射空了。射精结束后,成结慢慢消退。龟头结裹着精液慢慢褪去,游离在性事之下的阴茎结毫无出现过的痕迹。 他按着她后背的翅膀,射得她下腹微胀,埋在自己的精液里不愿意拔出来,把精液死死堵在里面。 她浑身青青紫紫,终于都是他的味道,他身上也是她的味道。 银荔在他身上趴了很久很久才回过神,很委屈地推开他,抬起屁股把自己拔出来,相连处“啵”一声,像变形的亲嘴。 拔出来的时候,精液像厚厚的积雪,沿着红艳又合拢不上的穴口,缓缓流出。 狼:疼老婆,但没完全疼,也让老婆疼 闲话: ……怎么写了这么多……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写到刹车还是突然想起狼是个老处男坚持不了太久…… 我理想中搞黄的自己:雄赳赳气昂昂一步跨过鸭绿江 现实中的自己:小老太婆拄拐杖步履蹒跚巍巍颤颤走一步看一步 最怕搞黄人走心,说好的不走心呢! 咋的把简单粗暴的搞黄写得这么复杂,唾弃我自己,写太长了我有罪,搞黄搞得一点也不深入浅出,酝酿完前戏已经头秃的养胃了…… 本来还想写后入、翅膀……结果最后只写完坐脸和骑乘…… 根据亲妈原理,该有的都会有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