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不停,只是抱着人换了个方向,“那先带你回我家。” 他直觉她的住所不会有完善的医疗设备。 而他那清冷孤单如过夜旅店般的小家,终于可以迎来一丝温柔的人气。 他说要带她回她家,是真的回他在联邦帝国的家,而不是就近随便找的一个住地。 为了看护她,他把她放在副驾驶上,漆黑如黑洞的子弹头式悬浮车在航道上提速到最大限度,窗外接近50%光速闪现景致,车内静默得只有她小小的抽气声可闻。 他家不在联邦帝国的主城区,而在山林城区。那是狼族的居住地,狼族人口不到人族人口的百分之一,山林城区面积却接近主城区内四方城加上中心城区的大小,因此狼族居住地的楼层间距较大,楼层也不高,远远地互不干扰,人均占地面积也大。 他超速了。这个最高驾驶速度被智能驾驶所禁止,他一路超速,凭借高超的驾驶技术规避车祸,但吃了一路电子眼摄下的罚单。 半小时。 这半小时与昨晚那半小时又不同,昨晚想时间再慢点,今天却恨不得开上倍速。 他驶入自家地下车库,抱着她飞快上楼,这是一栋独立的五层别墅,二楼整整一层配备完整的医疗设备和运动康复器械。 他把她放在一尘不染的病床上,又打开智能医疗舱,想把她放进去扫描全套身体。 银荔费劲支起身子,“我不想躺进去,我的背好痛。” 就像有一只很锋利的手在她身体里四处游走,一边快速割断她身体里的肌肉、血管,一边又快速缝合,拉扯着她断掉的血肉随便揉合在一起。 郎定河用贫瘠的语言安抚她,第一次暗恨自己作为4s级别alpha但毫无用处的信息素,开始打私人医生的讯号,“好,不进去,你再等一等。” 分裂的痛感使她陌生又隐隐有些熟悉到恐惧。 蔽体的衣服第一次使她感到不适,好像她的皮肤也要被割开了。 “好痛……” 郎定河一滴冷汗,改动用自己一级军衔的权限调动最快响应级别最高的军医,频频看床上无助的她,她的痛苦他并不能分担分毫,只能寄希望于军医来得再快一点。 “收到到您调用军医的申请,请问您身体有什么不舒服?” 郎定河正不耐烦这套流程,紧皱的眉头又被眼前的变化分走了注意力,匆匆甩下一句“三十分钟内我要军医来到我的住所”便挂断讯号。 她奋力挣开不属于她的皮,像条临死反扑的鱼,郎定河看出她的挣扎,“是想要脱衣服是吗?” 她微弱的点头,郎定河无法带一丝旖旎地替她脱掉衣服,她还在挣脱内衣和内裤。 犹豫了一下,他也替她一并脱下。 不是应该的时机,他不愿意未经同意用眼睛侵犯她的身体,但又不能放任她现下的状况脱离他所知预期。 她的身体小小的,白皙但不娇嫩,四处隐约的伤疤。 她整个人趴在床上,额头抵着床单,指尖无力地挠床,膝盖在床单上拖出一条蜿蜒的褶皱,整个后背都高高拱起来。 翘起后背的姿态,使得屁股毫无遮掩地抬起,他在她床后,紧咬牙关,控制视线只关注病变的重点。 她的后背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立起的弧度像要断掉的弦在空张。 他分明看到她从蝴蝶骨到尾椎之间的脊椎上,有什么东西沿着一线笔直开始密密麻麻地蠕动,随后破皮而出。 郎定河瞳孔震动。 我怎么写谁的时候都想写1v1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