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找机会好好地跟楚星月谈谈,让她务必想办法配合他,争取找到彻底弄死老三的机会。 赵煊虽对赵凌又是嫉妒又是痛恨,可是在养德殿面前他还是不敢太过放肆。 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发出一声冷哼,道:“昨天晚上玉笙居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本王就算是想睡一个好觉,也不可能了;三弟,这一切你是否该给个解释?” 赵凌看向向他发难的赵煊,朝着养德殿拱了拱手,道:“大王兄且宽心,今日我前来面见父皇,就是为了道明昨夜之事。” 赵煊再次发出冷嗤,冷扫一眼伺候在侧的宫人,凑近到赵凌耳边,不怀好意的小声道:“不知三弟可听说过一句话叫‘过犹不及’?三弟现在正值春风得意,又颇得父皇的喜爱,就更要小心谨慎,切莫折腾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惹得父皇不快;像昨晚那件事,还是少发生为妙。” 赵凌冷冷的看了眼赵煊:“大王兄的提醒,臣弟记住了。” “只是,臣弟也有一句话想要告知大王兄。” 赵凌目光一转,冷觑着因为嫉妒而脸色难看的赵煊:“臣弟纵然可能因为昨夜之事让父皇忧心,但最起码臣弟还能得来一句王兄口中的‘过犹不及’;可王兄你呢?身为皇长子,一不得父皇圣心,二无能帮父皇分忧,这种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得宠的滋味应该很不好受吧?王兄,你的嫉妒和羡慕,写满了你整张脸,实在是太难看。” 赵凌的这番话说的十分不客气,顿时就让赵煊气急,几乎是差点与他动了手。 可恰好在这时,伺候在昭和帝身边的宮侍快步从养德殿里走出来,恭恭敬敬的向站在殿门口几乎剑拔弩张的两位殿下道:“两位王爷,皇上口谕,宣你们进去见驾。” 赵煊悻悻的收回手,冷冷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对赵凌警告道:“算你运气好,赵凌,你别得意。” 说完,赵煊就甩袖进殿。 看着像头暴怒雄狮的赵煊走进了养德殿,赵凌却是神色淡淡的理了理刚才被赵煊抓在手中捏皱了的衣领。 喃喃自语:“蠢货,也不知是谁运气好,若不是父皇的这道口谕来得及时,那双爪子早就废在本王的手里。” …… 居住在养德殿后殿的周嫣然在醒来后就要人准备了热水沐浴。 其实以前她没有白天沐浴的习惯,可自从跟了昭和帝,这个习惯就养成了。 每次在与昭和帝欢好之后,她都觉得浑身上下布满了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这股气息几乎快将她淹死,唯有用清水仔仔细细的洗过身上的每个角落,她才觉得舒坦一些。 今日,她照常将自己浸泡在暖暖的热水中,舒服的由着梦娥按压着她头上的穴道,浅浅的闭上漂亮的眸子,半晌之后,才开了口:“本宫听说,一大早煊王就来了,可知是什么事?” 梦娥本想着等娘娘沐浴完后才告知,没想到这件事这么快就被问起,所以也不再做隐瞒,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的告知。 “奴婢听说,昨天夜里玉笙居里闯进了刺客。” “刺客!?”周嫣然霍然睁开了眼,神色紧张:“三郎可有事?他受伤了没?” 梦娥看着如此担心凌王的主子,心里发出一声喟叹,神色却是如常回道:“娘娘请宽心,凌王殿下身手了得,身边又有府中精卫保护,自然是无碍的。” 周嫣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确是有些杯弓蛇影了,三郎少年时期就走上战场,一身的武艺皆是在生死之间练出来的,又怎么可能会被区区的几个杀手伤了。 正所谓关心则乱,说的应该就是她吧。 周嫣然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眼下也没心情享受梦娥的按摩,用细白的手指捻起浴桶中的玫瑰花瓣,问:“可查清楚这些刺客是什么身份?居然有胆量跑到猎宫中行刺。” 梦娥摇头,回答:“奴婢听说,昨夜的刺客似乎只有四名,虽人数少,可各个武艺不凡,凌王动怒,当场下令格杀,一个不留。” 周嫣然转动着美丽的眼睛,疑惑:“连问都没问,便要全部格杀吗?这似乎不是三郎向来的行事作风。” “可不是,奴婢听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