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双手握住堪堪盈握的纤腰,健胯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凿开层层嫩肉,将整根粗长的肉棍释数嵌入。身前的女人还来不及求饶,他就已经又往外抽至粉口,然后再捣。 龚月居然默默地帮他数着拍子,节奏由慢到快,力度由轻及重。当他抽出,身下的小穴没了粗物堵塞,正汩汩地淌着清液,鲜红的肉与透明的液,看得男人坚硬的粗物愈发的气势磅礴。 “呃嗯……你是射了么?”不怪她会这么问,实在是淌出来的液汁太多,粗黑的棍身上、龟头伞状冠沟里还黏着好多抽送摩擦而成的细沫。 “还早着呢!流湿你大腿的都是你自己的水。”他解释着,挺着根粗物继续猛力抽送,捣得她小嘴里不停地发出细碎的呻吟,丰沛的淫汁不仅将她自己的耻毛打湿,还将他浓密的阴毛糊得东倒西歪。 看着自己胯下这根顶着硕大圆头的肉棍越来越粗壮,把高隆的穴下撞得不再莹白,徐墨伸手摸到穴口,手指在外翻的嫩肉上来回滑动,引得女人又是一阵哆嗦。 作为回应,他也握住龚月的手往他湿漉的那根上摸,这根坏东西她不用摸就知道有多坚硬,赤黑色的粗物,鸭蛋大的龟头轻轻地颤,马眼渗出莹亮的液,冠沟之中还藏着白沫…… “尝尝看。”野蛮的大龟头顶开她微拢的掌心,插进去抽出来,反复几下,就变得干干净净。龟头充血巨大,不久前才从温热的甬道中出来,自然就把白沫都蹭给了她。 龚月可不想舔自己的手掌,但她的情欲已经被彻底激发起来了,她虽喜欢粗棍的手感,可穴里却更需要它,“进去……嗯……嗯唔……进去嘛!” 她的嗓音又娇又媚,小手用力的狠攥了粗棍几下,让人恨不能将她狠狠地压在身下猛力地肏干。 “啊……徐墨……别这样……嗯……嗯唔……”龚月尖叫着,她刚刚暂歇了一下子,气还没理顺就又因肉棍戳穿般的侵袭而不得不抬高翘臀——它太过深入了。 徐墨顶得又重又深,明明已经到底了,他还一个劲的往里挤,大龟头抵在骚芯上肆意碾磨,用力地捣,狠狠地撞。 浓密的阴毛刮在她的阴阜上又刺又痒,“讨厌!总是欺负我……”耻毛少! “呜……又肿啦……嗯……”龚月感觉自己的小穴又开始肿了,雪蛤肉被撞得通红,颤颤巍巍、肉乎乎的。 双手兜住她胸前两团的男人抽插愈发的快,力度愈发的猛。 “放松,贴床趴着。”徐墨见女人被自己下弄得双腿发软,摇摇欲坠,看着好不可怜,便揉着奶建议。 沉重的体重将她压入柔软的床上,她腰胯位置因为有一枕头,所以更加突出,很适宜撅起被狠肏。 上下身都被同时刺激令龚月呼吸略为不畅,但这般贴近这强壮男人的感觉实在美妙。她喜欢这男人的重量,喜欢他庞大的能整个将她罩在身下的躯体。他的双臂拥住她,雄性的气息充满她,一如他那充满她的男根,“徐墨……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