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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学生也不妨碍我出来卖啊


力壮的小白脸。

    她这种情况还去美国留学,简直是异想天开。不过还好,之前她投资的基金可以支撑她一个学年的所有开销,她意识到自己的父母是彻底靠不住了,而她压根也没想靠。

    因为齐女士已经年近五十,无法再找到收入可观的工作,目前跑去了保险公司做销售,不过她销售的本领可比不上她和小白脸做爱的本领,井与齐从不说三道四,她累了。有时候她和别人做爱,脑子里总浮现出她爹妈吵架、打架,再领着不同的人回家做爱,安全套每个垃圾桶都能看见。

    有钱有什么用?做爱很值得享受吗?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井与齐脑子很好使,申学校的时候很轻易就被录取了,她的SAT只被扣了22分。不过牢里的爹没空管她,保险公司的妈懒得管她,她出国后介绍自己都自称孤儿。

    在「CUMMING」,她的名字叫鱼,取自己名字中间那个字的谐音,因为她讨厌自己的名字。

    这家酒吧就是井与齐的经济来源,她在这里有两个固定的金主,都是典型白女,甚至有老公有孩子,但是她也不在乎,那些女人每次除了嫖资,还会多给她生活费,有时候还会带她去购物,算半包养吧。

    在这间酒吧工作的大部分都不是直女,剩下的直女都负责了后勤工作,例如购买润滑油、性爱玩具、指套、口交水等,她们的分成自然就没有井与齐这种“兼职服务生”多了,不过她们确实干不来这件事儿。

    酒吧明面上是女性酒吧,懂自懂。实际上每个服务生和调酒师胸前都有一块铭牌,如果结账的时候在杯垫上写下铭牌上的代号,就意味着想要带有着这个代号的人出去“过夜”,不过每个人价格都不一样就是了。收走杯子的是真服务生,而回来给零钱和发票的则是“服务生”,还会顺带把价目表递给客人,如果客人接受这个价格,而“服务生”当天晚上还有空的话,这事就这么成了。

    而且兼职服务生和酒吧的分成是5:5,和比当地的市场行情3:7好一些,所以兼职服务生其实也愿意待在这干。

    除了半包养井与齐的那两个白女金主,大部分她的客户其实都是亚裔,一方面和她是店里唯一的亚裔有关系,另一方面她的体型也确实不太好驾驭身材高大的白人和黑人。

    井与齐除了最忙的周一周二晚上不在,剩下五天就是无休工作,也不知道具体多久结束,但是她知道她一次服务,算上客人私下给她的小费,最多够她一个星期的生活费了。不过由于她也不是每天晚上都能接到活,金主也不是每周都会联络她,所以井与齐的经济状况大概也就是留学生中的平均线水平,活得还算滋润。

    不过今天酒吧来了个很生面孔,年龄大概在30岁左右,穿着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华人,而且不是本地华人。井与齐站在吧台里,正在给一个日本铁t调high?ball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陌生女人,而她也注意到了井与齐的视线,直接走到了吧台前,要了一杯纯龙舌兰。

    井与齐知道一般单独来酒吧,一上来就喝这种酒的多半是失恋了,而这种人也最容易成为她的客人。但是她也在犹豫,因为她注意到这个日本铁t总是用暧昧的眼神看她,她也不知道这个铁t是top还是bottom,总感觉会撞号。

    倒是一旁的这个喝闷酒的女人,带着无框眼镜,眼镜片似乎很厚,头发长度大概略低于肩,一看就是烫过染过,但是应该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她虽然看上去三十来岁,但是那种神秘的忧郁气质让井与齐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晚上快十二点了,这个女人已经喝得快神志不清,当她跟井与齐要下一杯的时候,井与齐说:

    “You?are?getting?drunk,?and?you?are?alone,?sorry?I?can’t?offer?you?more.(你快醉了,而且你一个人,抱歉我不能再给你上酒了。)”

    但是她坚持还要一杯,于是井与齐只好又倒了一杯龙舌兰。

    她抬起头一饮而尽,咳嗽了两声,撇了一眼旁边的日本人。她看见日本人在杯底写着“fish”,她抬头一看,井与齐的铭牌上就是“fish”。她第一次来,加上自己其实已经挺晕了,于是她也赶紧局促地在杯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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