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几天以来一直浮上心头的想法,可是现在床就近在咫尺,他却不觉得疲累。 奥罗菲歪头,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怎么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奥罗菲想,就好像是明明忙到分身乏术,平常的休间都必须被迫暂停,压力很大又觉得很累,十分渴望休息,很想丢下一切什么也不想管,可是好不容易结束后,应该会觉得轻松,会想要高举双手欢呼「终于可以休息」才对,然后开始计画出游的计画等等……应该是这样才对。 但是奥罗菲却觉得空虚,很奇怪,他觉得自己怪怪的,而且非常怪,他只能用这种贫乏的形容词形容自己,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怪。 他回到床边扑上去,奥罗菲抱着枕头在颇大的床上滚来滚去。 奥罗菲从繁杂的任务中脱身后,不想让自己空间下来,想找事情做,可是却不知道做些什么。 「来睡觉吧!」奥罗菲低低咕咕的说,并闭上眼睛。 半开的窗户吹进舒适的暖风,拂上奥罗菲紧皱的脸,小鸟嘰嘰喳喳的飞过,午后的阳光照射进来,这是一个适合睡午觉的最佳时间,但奥罗菲却翻来覆去,睡得很不安稳,最后他猛地一身起来,搔着脑袋,很烦恼的样子。 这几天明明没有好好地睡上一觉,应该会觉得很累才对?奥罗菲烦恼到脑袋都快冒烟了,为什么他不觉得累,反而觉得很有精神,感觉现在似乎不是睡觉的时候。 奥罗菲跳下床,环视房间一圈,决定来整理一下,他动手捡起地上的纸张和书本,不过却是三分鐘热度。 他真的觉得今天的自己怪怪的,想要做些什么,却有种做什么事都不对的感觉,不管是睡觉还是整理房间,都让他有种现在不是该做这种事的时候,奥罗菲很烦恼,到底要做什么事情才是对的呢? 奥罗菲决定出去走走,说不定可以找到他该做的事。 当他正准备开门时,突然听见背后传来玻璃破掉的声音,他转身看去,这一看真是不得了,看似暗器的武器正朝他猛速飞来! 「哇──!」奥罗菲吓得愣在原地,连闪避都忘记,他瞪大眼靠在门扉上,眼见那暗器离自己只剩一小段距离,奥罗菲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缩成一团。 奥罗菲死闭着眼睛,只听见暗器插在门板上的声音。 他吓得流下汗,全身虚脱,双腿抖得站不住脚。 奥罗菲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当他看见每根针刺都只差一毫米的距离就插在他身体上,真是惊险得让他不禁一阵寒颤。 不过这武器……奥罗菲凝视那针刺,发起呆来,他很认真的思考,他好像在哪看过这武器,却想不起来在哪看过,忘记自己正身处危险中的奥罗菲很努力的在回想,这种脱线的行动也只有他才干得出来。 直到奥罗菲听到有人踩在玻璃上的声音才赶紧回过神来,往窗户的方向望去,看 着来人逆光缓慢地接近,奥罗菲瞇眼,仔细一瞧,然后他恍然大悟的击掌说:「我怎么这么笨呢?这不是星冥的武器!」 擅自闯入的人正是星冥,他听见奥罗菲少根筋的发言,脸上很不明显的抽搐了下,手往怀里一掏,拿出针刺,一甩手,针刺划破空气,凌厉的朝奥罗菲飞去,奥罗菲见状,呆了一下,才发出可笑的叫声往旁边闪去。 奥罗菲莫名其妙的对星冥抱怨:「星冥!谋杀啊?!」 星冥不发一语,又从怀中拿出针刺,蓄势待发。 奥罗菲瞪大了眼,呆滞的看星冥,许多疑问冒出来,但也不知该怎么开口,虽说奥罗菲现在破洞百出,星冥也没像刚刚那些不由分说的攻击,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奇妙,感觉不像在互瞪,也没有对峙的紧张感,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他们两人似乎正在用眼神交流。 奥罗菲突然跳起来,拿出总是不离身的长棍,重心移到下盘,手握住棍身,斜斜指向星冥。 奥罗菲嘻皮笑脸的说:「好!来打一场吧!」 星冥微微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把手上的针刺射出,针刺激射而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