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是,你管家的说法,死在这间屋里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的父亲,因此他本人不是地缚灵。」 「那么他是活人了?」 「你觉得呢?」 「呃……」郭卫歪头皱眉,反射性地咒骂:「你这问题真奸诈,有把问题丢回给发问者的吗?」 「废话少说,不准抱怨。给我回答就对了。」 「呃──」郭卫再度歪头皱眉,苦思了大约十秒,才慢吞吞地答道:「我觉得是。」 「是吗?你不是列举一堆怪现象出来吗?不是说他每天回家来时你都都神出鬼没地突然跑出来,或者记忆与说话的态度会出现前后不一的变化,即使如此,你还是认为他是活人?」 郭卫答得简短却很肯定:「对。」 「你可以说出理由来吗?」 「你问我理由?」 司徒苇声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刚刚就有讲过了,废话少说,不准回嘴。总之你回答我就对了。」 「干嘛这么兇!好啦我想想……」郭卫猛搔头,如果不是他头发不长,早被搔成鸟窝。司徒苇声一反刚才的尖锐,耐心地等着,最后郭卫放下双手,以肯定的语气回答「他跟我们一样,会受伤,会流血。而且他的血跟我们一样红。」 司徒苇声认真地盯着郭卫,彷彿要判断他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出于真心诚意,郭卫也毫不认输地盯回去。正当他开始觉得双方的目光攻势很像是小孩子低级的争执时,司徒苇声把头一甩,挑起嘴角,扔出一句评语:「很好!」 「啥?」 「我认同你的判断。你的管家应该只是暂时的家庭小精灵。」 「暂时的?」 「意思是,他是人,而且是活的。」 「废话!」 「──但是现在出了事情,让他只能当家庭小精灵。」 「啥?」郭卫一直很认真听,但听到这个结论时脑袋一下转不过去,慌慌张张地连连摇头:「等等等等,你跳太快,我听不懂。」 「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简单了耶。」 「没有!一点都不简单!」 「郭先生你的领悟力显然有问题喔。」 「你要酸我等一下再酸啦!」 郭卫不耐烦地抱怨,他那个难搞的朋友只是耸耸肩:「不错,不错,这是好事。看来选你是选对了。」 「你到底在讲什么?」 「我们从头来吧!」司徒苇声扭开第三瓶苹果西打的瓶盖:「你跟我说,你的夕本来住在这间屋子里。跟他爸爸一起住。然后他爸爸被人害死了。」 「对。」 「他还说他知道兇手是谁。」 「我觉得我也知道。我刚住进这里时,曾经有两个人,连续两天都跑来想要拿到这间屋子的所有权。」 「好,假设就是他们两人。假如你是坏蛋,要对付一个十七岁的小孩,你怎么做?」 郭卫想像白伯行跟白仲鶚的行为,想起他住进来的第二天,就在门外被白仲鶚打了一顿的事情。他举起左手,作势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当作回答。 「好。假设他们成功了。」 「他们没有成功。」 「我说假设嘛!」 「我知道他们没有成功!」 郭卫这句话的音量比方才大一倍,还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把司徒苇声吓了一跳。 「什么意思?你这么肯定?」 「我听他们讲过!」 他想起七月一日,他住进这间屋子的第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