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但不是她,除了林逸清,什么都可以。 我骂着,躲闪着,试图抓住林逸清在我身上乱摸的手,可在她看来这些也许都是锦上添花的情趣。她不顾我阻拦地把我扎进裤子里的衬衫扯出来,两手从衬衫下摆钻进去,解开了我内衣的扣子。林逸清的手按在我胸上,我能感觉到乳肉在她指缝间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乳首兴奋地立起来,渴望着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与此同时下身滴滴答答流出黏腻的液体,让我产生了一种失禁的错觉。 “我最后问你一遍,要我直接在这里上了你吗?” 无所谓,我自暴自弃地想,反正我又不是这所学校的人,林逸清怎么都该比我更要脸吧。 我没有力气回答,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我感觉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来缓和身体里焦躁的情绪,否则我马上要被欲望逼到爆炸。 “我带你去医务室。”林逸清将我横抱起来。 当她把我放到医务室的床位上时,我的脑袋已经糊成一团浆糊了。我很热,身下泥泞一片,林逸清说给我吃的是“止痛片”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已经感受不到腹部的疼痛了,取而代之的穴内的瘙痒,我渴望着有东西能填满我,哪怕是林逸清也可以。 可这时候林逸清却又像个正人君子似的,人模狗样地坐在床边,就这么欣赏着我发骚地模样。 “林逸清……” “嗯?”她好像根本不懂我是什么意思,“要我帮你叫医生来吗?” “去死吧你,虚伪地狗崽子。” 她轻轻笑了。 “那把医生叫过来吧。”我开始胡言乱语,“把医生叫过来啊,三十多岁的姐姐我也很喜欢。” “呵。” 林逸清冷笑一声,但也没有被我的胡话刺激到。我难耐地在床上翻了几个滚,哆嗦着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我从没感觉这玩意的结构是那么复杂,混乱的脑袋难以指挥我的手找到卡扣。我恼了,使劲扯了几把,当然也是扯不下来的。于是我只能夹紧被子,并起双腿摩擦腿心,在感受到那一点隔靴搔腰的快感时,我忍不住喘出了声。 “嗯……哈啊,哈啊……你又干什么!” 我的欲望还没有得到纾解,林逸清又分开了我的腿,连这一点快感也不肯给我。看着她戏谑的眼神我不禁有些火大,又不是我自己想这样发骚的。我快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恼怒下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拽着林逸清的领子把她拽上了床。 林逸清显然也没想到我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制止我。我把她压在床上,跨坐在她身上。然后呢?然后我应该把她的衣服连同她的虚伪一起扒下来。 可现实是,我再也提不起力气对她做什么了,只能累得趴在她身上喘息。 林逸清支起半个身子,但没有起身把我扒拉下去。我靠在她胸口,感受着她的呼吸和体温。 每次我高潮时总会忍不住抱紧她,可那时候下身的刺激太大,我从没分过注意在和她的拥抱上。她的身体很柔软,微凉,有种好闻的味道。她似乎一直用着同一种沐浴露和洗衣液,清新的香味是那么让人觉得熟悉。我紧紧贴着她,但还不足够,我渴望更进的距离,我想深入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我竟然自虐般地在林逸清的拥抱种感受到了幸福。 和高潮带来的近乎疯狂的快感不同,这感觉很难用语言去描述,它没有特别的感觉,只是让人想持续下去这种状态而已。 我真的是疯了。 十分钟的时间里我们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但渐渐的,穴内的酥麻痒意也越来越重,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林逸清,林逸清,”我舔着她的手指乞求到,“帮帮我,快点……” 林逸清望着我,我无暇思考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只能听到她解开了我腰带的卡扣,我知道她会带给我快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