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床单,不要射得那么早,每回也是憋得很辛苦的呀!可是他光是想到白哉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情…把他的小傢伙像那样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就对自己的自製力失去了信心。一护又看一看哥哥鼓囊囊的内裤里头的那一团活泼泼的兔子,也有些担心哥哥要自己礼尚往来,而他大概还没有弯到有男根崇拜症的地步。 听到一护斩钉截铁的回答,哥哥似乎还有些失落。一护觉得大概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哥哥顺着他的意思放弃了这个play之后,很快展开了别的各种尝试。一护头一次知道在他哥哥严肃冷静的面皮下面竟然藏着一颗闷骚的灵魂,在这短短几个月里头就将椿院的每个角落都物尽其用。即便次数上并没有明显的增加,但品质上绝对是指数级别的飞跃。 随着一护“不喜欢”的玩法列表逐渐增加,一护基本上已经对自己的性向再无怀疑了。在以前他虽然经常缠着哥哥要做些没羞没躁的事情,但一护本身对这种事情的反感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哪怕他生理上再喜欢也罢,否则一护也不会将它作为一项能够“折磨”哥哥的惩罚了。他将性事看成了丑陋而骯脏的东西,因此一护可以用“兄弟乱伦”的扭曲来沾染他那个坚定不移的兄长。 但有趣的事情是,他曾经几番想要逃避,又不得不压迫自己接受,最后自暴自弃地寻求更加暴烈、更加疯狂的性爱,都是为了遮蔽自己跟兄长做出这番变态举动的事实。但到了现在一护却因为抱着他的人是兄长,而感觉到了安慰跟平和。 哥哥是他的家人,哪怕之前他们俩有过许多争执,许多怨愤,许多背道而驰,可到了最后哥哥还是愿意为他拋弃了喜欢许久的人。每当白哉深深埋入他的身体里,两个人紧密无间地联系在了一块,一护都强烈地希望这样的时刻能再久一点。 亲情,友情,爱情,假如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要有这些情感,或许一护原本就是个亲情至上的人。他根本不在乎此刻不知身在何方的未来的爱人,终日锁在椿院里他也没什么朋友,仅剩的家人身上肩负着他全部的感情,一护也自然会想要从这个仅剩的兄长身上索取更多的感情。他与哥哥原本就应当要比世界上其他任何的兄弟都要来的亲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一护感觉到平衡。而通过这样的行为——如今变得更加温柔,更加亲昵的情事,一护感觉到了哥哥心口满溢的爱怜跟关切,他比任何弟弟都能获得到更多的爱。 志波家的年轻家主感觉到了满足,他甚至开始期待着等到正月祭典,他与兄长搬出椿院之后的生活。 但值得一提的是,人生当然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一护被兄长花样百出地越掰越弯,也开始操心起哥哥的性向了。似乎在承诺了不会在一护之前找物件之后,哥哥就彻底放下了他的心上人,转而研究了不少只能用在同性之间的床技。弟弟一方面很欢喜哥哥的变化,另一方面又担忧要是哥哥也变成了基佬那该怎么办。 但他心里虽然担忧,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喜欢粘着哥哥。假如将来哥哥真的也变成了只能对男性有反应的身体,或许也会遇到跟自己一样难找物件的问题。到时候只要像哥哥陪着自己一样,陪着哥哥不就好了? 一护自以为圆满地解决了所有的问题,这或许是因为他也不过才二十岁,对“一辈子”究竟有多长,坚持一辈子的事情究竟有多难根本没有概念。假如他能早些认识到哥哥给他的允诺里有多少重量,或许他就能早点意识到哥哥一直瞒着他的事情了。 在一护心情极为愉快的这几个月里面,月岛也终于从吃斋念佛的悲惨生活中解脱了。他大概万万想不到自己这个怎么都只能算得上“从犯”的炮灰,竟然在三个月里瘦了一大圈,而两个主犯却正儿八经甜甜蜜蜜地过起了二人世界,朽木白哉浑身上下都洋溢着春暖花开的氛围,而他的蠢弟弟竟然还陷在兄弟情深的套路里根本视而不见。 就像所有的恶毒男配一样,他在一面对着只穿着紧身内裤的白哉画素描的时候,一面在内心里琢磨着该怎么给白哉添点乱子。在他看来,一护五年都没发现朽木白哉这个衣冠禽兽的狼子野心,一方面是这个傢伙偽装太好,另一方面绝对是朽木白哉变态得太早,以至于一护从头至尾都没搞清楚正常的兄弟是怎么相处的,直接被别有居心的朽木变态带上了歪路。 假如能早点告诉这个识人不清的小家主真相,月岛肯定乐于无私地提供帮助。然而他被一干长老要求对此禁言,毕竟他们辛辛苦苦才找到了小家主这么一个弱点,怎么能自找苦吃地让白哉的形象在一护心中崩塌?要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