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还真不知道。 毕竟这些年他也没有过女朋友,不知道具体是种什么样的滋味。 只是偶尔听别人提及,女人的第一次会有痛感。 “应该不会很疼吧,”程宴含糊其辞地回答,她疼不疼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胀得快要炸开了,“忍一下就过去了。” 江倾禾躺在他身下,似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没有再抬手推他一下。 其实她心里知道,这是错的。 她该及时阻止这场错误,及时让他停下,不该任由一切错下去。 可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地呐喊:事已至此,就放纵这一次吧…… 程宴看着她认命般放弃挣扎的样子,心里划过一丝不忍。 但这一丝不忍实在太微不足道,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的欲念淹没了个彻底。 他皱着眉,双手摁住她穴口的嫩肉,用力往两边掰开。 闭合的细缝被掰成一个圆圆的小肉洞,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花蒂也从那两片嫩芽中探出了头,暴露在空气中。 程宴将自己的性器往前送了送,圆钝坚硬的龟头抵上她的阴唇,又滑到下面的洞口。 虽然被掰开了,但实在小得可怜,看起来连龟头都插不进去。 他握住自己的坚硬不住在她腿间磨蹭,将逼口的软肉磨得又红又肿。 江倾禾又疼又麻,小脸上渗出的薄汗也越来越多。 两人都忍得难受到了极点,程宴的痛苦程度比起她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欲望迟迟得不到缓解,整具身体都像是烧起来了似的。 蹭着蹭着,他突然一个激灵,终于再也忍不了半分,猛地挺腰将龟头强行送了进去。 可惜里面过于逼仄紧窒,才刚进了一半就卡住了。 身体被撑开的撕裂感让江倾禾又忍不住哀嚎出声,“啊——” 她痛得浑身发颤,腿间一片火辣辣的触感,哪还有刚才的半分爽意。 程宴低着头,看着她的穴口被自己的鸡巴撑得菲薄,连颜色都近乎透明。 他被夹得没法前进,只能先停下来,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汗珠顺着脸部精致的线条滑下,滴落在她娇嫩的身体上。 虽然没有继续往里捅,但也没有拔出,小逼依旧被硕大的龟头撑着,又酸又胀。 “嗯……难受……”江倾禾声音微弱的要求,“你……先出去……啊……” 程宴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小幅度的动了下身体。 硬硕的龟头碾过逼口嫣红的嫩肉,她失控般猛地绞紧,抽搐了几下,又无力松开。 “疼吗?” 他亲了亲她汗湿的小脸,轻声问。 江倾禾如实点点头,“疼……嗯……” 她声音又娇又软,摧残着他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 程宴感觉到又有一股热流浇在了自己敏感的龟头上,温热的触感缓解了他的痛意,粗硬的性器又变得亢奋起来。 他又俯下身,埋首在她颈间细细密密地吻。 灼热的气息伴随着呼吸洒在她颈间,江倾禾身体持续不断的颤抖,淫水更是一波一波的往外流,就没断过。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