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都是问题,如果被救活,即便一时记不起来,后续还会有心理治疗之类的。 是个不小的祸害。 [你们跟着车,这几天分人两头看着,注意隐蔽。] 光“雷达”在外部进行监视还是不够,最好是能够直接安排到女人身边进行监视,必要的时候直接动手,能做到这的只有“哨子”们了。 庆州市这块的哨子大多是跟闵仲方这样的开盘人对接联系的,一层一层分级明确,虽然有先前上报的名单,但闵可宇一时半会儿想要直接动用这些哨子也没有那么容易。 闵可宇盯着泛着蓝光的屏幕,忽而想起来还有一个人,“讲师”。 他站起身往门的方向走着,雨点被风吹着打在门窗上,伞框里一把伞也没有。闵可宇朝服务员招了招手,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伞框,waiter当即领会,不一会儿便推着一排伞走过来,将其中一把递给闵可宇。 “谢谢。” 闵可宇推开门走出去,一手撑开伞,顺手拨通了标记着“讲师”的联系人号码,几秒后那边传来清冷的男音。 “请说。” 这一小憩就睡到了傍晚,许为溪半懵着抽出手臂遮在眼上,缓解睁眼时光的刺激。 他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盖了一张毯子,估摸着应该是店里的服务员做的。许为溪打了个哈欠,看了眼窗外,零碎的雨点落在玻璃床上,地面有些湿漉漉的,在他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应该是已经下了场毛毛雨了。 许为溪把毯子丢到一边,点开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六点多了。他站起身稳了稳心神,而后朝着大门走去。 想起梁亭松的叮嘱,许为溪才发现今天出门并没有带伞,好在餐厅里还有为客人准备的伞,不过现在就剩下一把了,许为溪也没细看,将拿把伞拿出来,就推开门出去了。 在屋内时暖和没什么感觉,但走进街道,冷风裹挟着些许雨丝涌进脖颈里时,许为溪切实地感受到了一些凉意,这点凉转瞬消弭在衣缝间。这一场觉睡得人精神直到现在还有些萎靡,午后睡眠就这点不好,醒来后无论身边多热闹,一时半会儿都打不起精神。 街上的灯火陆续亮起,腾腾的热气从街边铺子里冒出来,扑到行人的身上。 许为溪抬手遮去又一个哈欠,而后绕进了酒品专供店了,今天要去老爷子那说正事,得给人带点好吃好喝的。 “哟,老板,我们这儿酒种多,您是送礼还是自己喝?”老板坐在柜台后面看着有人来了,连忙笑呵着起身。许为溪站在各色名酒前,半晌没有说话。 那老板也不知道人是什么意思,便兀自介绍起来:“汾酒,老窖,贡酒咱这都有的,您想要清香的还是酱香的……”许为溪看着老板在展示柜前一一介绍着,神思已经游到了别处。 还是不给老爷子买酒了,喝酒耽误事。 许为溪走出店门,抬头看了眼天,已经往黑了去了,而雨也开始飘了起来,他将手里的伞往外一抻,伞的内里卡扣像是出了什么问题,纹丝不动。 “……”许为溪无奈地叹了口气,光顾着拿伞了,也没细想怎么偏偏就剩这一把,再买一把又嫌麻烦,他将伞丢进了路旁的垃圾桶里,干脆就站在路边招了辆出租车,往墓园方面赶去。 考虑到还有可能有其他的同伙,梁亭松开着警车跟在救护车后面,一路护送着车子到了庆医。医护人员已经在大厅里等候,见到担架车下来后,快速将人往手术室里送。 林羽的父母也在收到通知的十几分钟后赶到了医院,林父依旧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坐在手术室外面的长椅上抱着胳膊,眼只盯着地面。林母也差不多,双手绞着衣角,想往手术室门看,触及到丈夫的目光时,又很快的移开了。 警员那边也发来消息,已经将闵仲方等人送去了拘留所,等待审问,闵仲方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