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说给你听哈。” “计鸣淇这几天怎么样?”许为溪抱着那杯茶小口小口地抿着,他倒不是什么娇气的人,但奈何这茶水着实是太烫了,而他又等不及。 梁亭松坐在办公桌后,正在接收下属民警发来的信息,闻言回道,“看守所那边说,他这几天倒是吃好睡好的,没有认罪的意思。”其实看守所那边说得更夸张,只不过梁亭松自动忽视那跟闹着玩似的吐槽,发来信息的武警通篇都充斥着: “好家伙,那就跟到了家一样。” “别人来看守所是沉痛反思,他来看守所是回到家乡。” “不仅吃得好喝的好,还没事就哼两首歌,这是正常嫌疑人嘛?” “我觉得是时候了,可以给计鸣淇下点猛料了。”许为溪指腹摸索着玻璃杯壁,目光移向梁亭松,满带着笑意。 梁亭松明白这人的意思,他自己也有这样的打算,新抓住的四个嫌疑人必定认识计鸣淇,如果两边进行心理施压,计鸣淇那边说不定会说出些什么,梁亭松合上笔记本,站起身,“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看守所那边。” 许为溪只放下杯子,往身后沙发垫上一靠,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梁警官,请人办事是需要支付报酬的。” “钱不是问题。”梁亭松闻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拿钱办事,天经地义。 许为溪摇了摇头,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双手撑着办公桌的桌边,身体往前微倾,抬起头看着梁亭松,嘴角轻轻扬起,眼尾的痣被鬓边碎发遮得隐约不可见。 “梁警官,我饿了,我们去吃点好吃的吧。” 几分钟后,人民好警察梁亭松穿着制服带着警帽坐在一家高档餐厅里,面前摆着服务员刚端上来的西冷牛排。 “这餐厅……”梁亭松沉默半天,犹豫着开口。 “我家开的。”许为溪笑得坦然,拿起刀叉切动面前的牛排。 梁亭松心想,在店门口看到那个曾经在某封邮件里出现过的名字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了。 “你……” “我是老板。” “可是我……” “没事,我请客。” 梁亭松眼皮跳了跳,这人能不能等他把问题说完,他以为的去吃点好吃的无非是像和梧禹他们聚餐一样,随便找一家味道不错的大排档整一桌罢了,怎么就到这了。 重要的是他的身上还穿着警服,如果被拍到再加上一段随意揣测的文字,后续又是一堆麻烦。 “梁警官。”许为溪突然抬头,神情严肃,“如果一头牛奔跑在一千一百二十六万左右的大草原里,他以为自己自由自在是一头快乐的牛,结果发现自己不过是人工进行饲养长大为了饱人口福,在被抓住变成厨师手里的一盘美味牛排后,它会说什么呢?” 梁亭松被人这突如其来,又毫无章序的问题问得一头雾水,只愣着张开口,“啊?” 许为溪趁着这个空档,将手里刚切好的一小块牛肉塞到人嘴巴里。 “他在想,我这么好吃,你怎么不吃呢?” 憨憨作者和他的两个怨种儿子 最近两天晚上码字都是12点左右,码着码着就被自己气到了 当场和为溪,亭松来了一场一三次元对话 某言:你真的是我鹅子吗,我鹅子怎么会这么直啊?麻麻真的会心碎,麻麻真的要谢了,鹅子你清醒一点啊 梁亭松:我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写出这些,最好列个思维导图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分析一下…… 某言:……再见 某言:为溪,辛苦了,真的辛苦了,麻麻连夜给你定一箱你爱的茶饮。 许为溪:谢邀,不用,你能不能麻溜点让铁树开花,让石头长心,如果你不行换我来写行吧? 某言:……呜呜呜呜 要了命了,夫夫混合欺负手无寸铁之力的亲妈 第16章 报仇从不过夜 纵然梁亭松对于感情这类事不敏感,也不太懂为什么演奏台上刚刚还拉着《phanom of the opera》的小提琴手突然拉起《por una cabeza》,但从邻座男女投来的好奇的目光,以及上前来给他们斟酒的服务员充满疑惑的眼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