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刚刚的情况还有些后怕,要是那求救声再清楚点或者多几声,他们现在估计已经在去局子的路上了。 “行了就这么开吧,到了长明接应点就休息。”闵兴义抓过外套盖在脸上,不一会儿就扯起了呼。 ———————— “大侄子,起床啦!”门被敲得哐哐响,许为溪抄起枕头往门那边砸去,然后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不起!” 门外的人显然是没把他的话听进去,直接拿着钥匙把门从外面打开了。 “这太阳都快晒屁股了,你还在睡懒觉。”男人站到床前,伸手一把掀开被子。 许为溪被冻的一哆嗦,骂骂咧咧地去抢被子,“做个人吧,大清早的!” 这个大早上出现在他房间里掀他被子的人,是他的亲二叔,前市局治安管理支队副队,现庆州一中语文老师,任维烈。 已经被吵醒了,许为溪也没有再睡的念头,直起身靠着床头,拿起手机开始刷每日新闻。 “说吧,从我那顺走的东西呢。”任维烈手伸到许为溪面前晃了晃,“玩够了没?” “丢了。”许为溪无视了那双手,“二叔你要,再回老同事那拿呗。” “那玩意儿能说拿就拿?”任维烈一脸痛心疾首,悔不当初,“我就说你怎么突然好心说要给我送东西,套路啊全都是套路啊,我一世好名声就要毁在你手里了。” “拉倒吧,你都辞职多少年了。”许为溪撇了撇嘴,怼了回去。 “为溪。”任维烈坐到床边看着许为溪,“玩完了就拿回来,还有,不许做犯法的事。” “我是那种人?”许为溪挑了挑眉,迎上他的目光。 “你不是?”任维烈举起手机打开摄像,怼人脸上拍,“你立字据。” “我是。”许为溪伸手一把盖住摄像头。 任维烈关上手机,放到一边,也将许为溪的手机一并拿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许为溪抹了把脸,“长话短说,我的培训学校有个孩子失踪了,警察找上门来了,最近失踪人有点多,有可能是拐卖案,我有点好奇。” “收收你的好奇心。”任维烈屈指敲在人脑门上。 “我收不了。”许为溪捂着脑袋,估摸着被人敲了个包,“二叔,你知道我的。” “你妈就你这一个儿子,我就你这一个大侄子,你别给我整幺蛾子啊我跟你讲。不该你趟的浑水就不要趟。你是比你爷爷牛还是比你那个爹厉害?”任维烈站起身,叉着腰直跺脚。 “我记得二叔你今天上午有课啊,好像还是满课的诶。”许为溪转移话题向来是一把好手。 任维烈一愣,连忙边往外走边点开手机备忘录看课表,“完蛋!满勤没了!” 许为溪看人是真离开了,方才起身拿过手机,带上了耳机。 市南高中电话处,一个女生在门口徘徊了很久,最后下定决心,走了进去。她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纸条,拨通了上面的号码。 不一会儿,就接通了,“庆州市局刑侦支队梁亭松,您好,有什么事吗?” “警,警察先生。”女孩压低了声音,有些紧张的朝四周看了看,随后用另一只手捂住话筒,“我知道童欣的一些事!” “你是?”梁亭松正在侦查组会议室开会,闻言立即将手机转成免提,放到桌上。 “我是……她同学。”女孩声音软软糯糯的。 “您想告诉我们什么呢?”梁亭松引导着人开口。 女孩抓着听筒的电话线,在指间环着以疏解自己的紧张:“童欣其实是个很好的同学,但她成绩不好所以不受待见,我跟她关系还好,她平时也会找我聊天。” “哦对了,童欣有谈恋爱。去年12月的时候,她有段时间一直拉着我说,她喜欢的人要来看她,她要唱歌给她听。那段时间她都在学校广播站值日。然后有天本该结束广播,但是她没有停,还唱了一首歌,唱到一半被班主任喊去了办公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