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遥月从江公馆后的小门进去,在佣人匆忙又急促的脚步下穿过幽暗的长廊。如今,她对这座府宅产生的只有恐惧。 但她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只能选择相信。佣人告诉了她地点,就在眼前二楼的倒数第三个房间。她的希望,她的机会,她去往法国的船票就在那个房间里,由推她下悬崖的人给予。少女很慢地走上台阶,唯恐发出过大的声音引来旁人。 房门没锁。白遥月进去后,发现这里似乎是一间闲置的书房,桌上由砚台压着一张今天傍晚的船票,下面还有一迭法郎。这竟然是真的。白遥月感到不可置信。 这几日,她对家里人彻底的绝望。对她最好的弟弟哭着磕磕绊绊地替她求情,那是这个家唯一的温暖。尽管白遥月一直知道自己不过是件有附加价值的物件,看似众星捧月,实则无所依靠,但她已然彻底认清。她不能待在这片土地上了,她要离开这里。 然而,当她清点纸钞和船票时,她看到那里用法语写着一行字:书柜旁有一个小门,它比较高,希望你能找到它。 白遥月的右眼皮抽动了一下。一个将她害到这种地步的人,她难道还要遵循他的指令吗? 然而。船票是他给的。钱是他给的。人是他安排的。白遥月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靠近了书柜所在的那面墙壁。少女凑近了些。她隐约听到了一些动静,一边听着,一边慢慢踮起脚,手触碰着墙壁—— “咔哒”。很轻微的声响。在很高的地方,那里与其说有一个小“门”,更像是一个窥探的小洞。隔壁房间的光亮与声音都透了出来,那是一对她再熟悉不过的男女。男人着灰蓝色的西装,靛色的领带被扯得稍乱;女人为苍绿色的旗袍,裙边总是保守得拖得很长。而如今,她依稀有些难堪地坐在那花梨木镶大理石的沙发上,裙子被撩起露出纤细的脚踝足袜。她像是有些难受地轻喘着,额头上出了好些虚汗。男人正亲着她的耳廓,然后手指探下去,慢慢地从那其中抽出一件被淋得水汪汪的玉制的物件。他似是低声对女人说了什么,然后便轻笑了一声。 “真放了这么久。”江愖注视着依稀有些愠怒,脸颊染上绯红的继母,歉意地吻她的嘴唇。“您是个守信的好母亲。”代替那抹了厚厚一层软膏的房中物,江愖改用手指放进去,就着那馨香柔润的软肉搅弄起来。那缝隙含住他,已然是得空到功了。从白遥月的角度其实看不见什么,但定能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 于是,白遥月一时间竟忘记了呼吸,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她从来没有想到,她有一日能看到有关那位夫人如此香艳,如此活色生香的景象,那带着甜香的呼吸声夹杂着明显的水声,让她不可避免的心神激荡起来。而更令她难以置信的是,对象竟然是她那衣冠禽兽,不配为人的前未婚夫,同时也是对方的继子。一切疑问似乎迎刃而解。 程清漪抓住他的衣角,“你说过的,你拿了报酬就去帮帮她……”那药膏似乎有些催情的成分,让她觉得身子热得难受。她扶着江愖的肩膀,艰难地张开嘴呼吸,却被对方不紧不慢吞咽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