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该去找找感觉,这才发动了这次活动。 群里有个人突然加她微信,沉明月并不轻易同意陌生人的微信,但看了昵称,发现是刚才在群里积极回应她的其中一人,点进那人朋友圈,几乎全是绘画作品。 分明两人并不相识,但看着那些作品,沉明月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她突然还挺想认识这位群友的,只是同意好友申请后,那人与她并无一句交流。 沉明月没放心上,反正等写生那天总会认识的,便转头去做其他事儿去了。 日子过得快,顾司越近期无暇顾她,她也不想过多打扰顾司越,她知道顾司越是在为他们的未来而努力,她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不让顾司越担心。 这事她和顾司越知会了一声,顾司越当时正飞往首都见重要人物,挂电话前匆匆答应,只让她注意安全。 她开始准备写生用品,第二天就抱着一大堆颜料往后备箱一扔,画板,画夹之类的用品也很快准备妥当。 只是,颜料还不够全,沉明月对绘画用品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特别是颜料,今日她跑了好几个地方,偏偏自己常用的牌子就是缺了个色买不到。 傍晚时分,江听风车子停到地下车库,就看到她在自己车子后备箱那儿愁眉苦脸的样子。 江听风近身,她才发觉。 “听风哥哥,你下班了?”她撩开遮挡目光的发丝,将头发都撩往耳后,露出小小的耳朵来,然后自然而然地蹲下身,仰头看着江听风。 她习惯了,十多年的动作,早就刻入心里,一和他说话,就下意识地蹲下去了。 一开始是生怕他觉得她傲,后来是因为喜欢,想要江听风明白,她可以迁就他的所有,不想让他们之间有距离,只可惜那时候他不领情。 思绪又岔了,近段时间总是这样,沉明月有些不安。 “嗯,下班了。”江听风看着她,“明月,怎么愁眉苦脸的?谁惹你不快了?” 沉明月笑了笑,摇头道:“没有谁惹我,是我最近打算去南山写生,在备工具,但今天跑遍了白城,颜料却没找到我想要的那个,好苦恼啊,没有那个颜料的话,总觉得画出来的画也会不完美。” 江听风笑了,对待画画这件事,沉明月的较真程度他是见识过的,满城找颜料的事儿,沉明月也曾带着他干过,有一次暑假,从早到晚,两人硬生生在外奔波了一天,后来手机没了电,沉家夫妇还以为他们两人出了什么事,最后还是报警才把他们找到的。 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在一个公交站台等车,深夜寂静,夜空中星星闪烁,夏天的夜晚的风吹动少年少女的发,沉明月怀里抱着满怀的颜料,手里紧握着一张她亲自执笔以卫生纸为底的江听风的自画像,靠在江听风的肩膀上安稳地睡着了。 余瑶一阵责备,怪江听风这样稳重的孩子,竟然陪着她胡闹,沉明月可怜巴巴地承认错误,阻拦余瑶滔滔不绝的责怪。 事后两人被罚三天禁闭,不准往外跑。 沉明月倒也听话,反正颜料已经到手了,整天待在画室里画画,还要江听风给她当模特。 那些画现在还被江听风珍藏着,那张沉明月第一次为他画的画像,还被他放在钱包里藏着,沉明月眼中的他,她画笔下的他,原来是那样爱笑的样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