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依然不禁想要多逗弄几下。 她握住那根肉棒,份量真不小,硬挺后是深粉的,依然一触碰就激动得乱颤。 她撸两下,揉揉龟头,盘两下囊袋,再撸两下,玩的不亦乐乎。 只苦了陈牧扬,被撩拨地不上不下的,心焦得很,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小幅挺动着胯去追逐带来快乐的双手。 依然动作娴熟,纤细的小手仔细包裹紧紧握住,上下滑动,手指不时拂过龟头,或轻或重,陈牧扬被撸地娇喘不已,每一次搔刮都吟哦地更大声,马眼也配合地流出动情的前液。 他总是挺动腰身急切的去蹭,打断依然的节奏,依然停下撸管的手,不轻不重地扇了那肉棒一下,陈牧扬顿时尖叫一声,脚尖绷直浑身颤抖,肉棒愈发鼓动,竟然就这么要射了。 依然一巴掌拍到陈牧扬肚子上,把他重重按到柔软的床上。 后者遭此重击,呻吟里隐隐带了哭腔,看上去委委屈屈的。 依然不为所动,也不再因为他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抓住肉棒粗鲁地撸动起来,大力又快速,每一下都稳准狠地抹到底,然后重重上滑,像拔萝卜一样,对着敏感的龟头就是一顿挤压揉按。 陈牧扬彻底哭了,过多的快感仿佛要把他逼疯。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性交和快感从来被教育为邪恶和堕落,他在床上用力扭动,想要逃离这疯狂的快感。 命根被依然牢牢抓在手里,他那样的挣扎只会让肉棒一次又一次以不同角度重重摩擦过依然的手,惹起一阵新的颤栗。 像一条在案板上奋力挣扎的鱼。依然侧目。 不就撸个管吗,这么夸张,真有这么爽? “呃,呃嗬,啊哈,呃,呜,,啊,啊,啊——”陈牧扬急促地喘息,过多的刺激从鸡巴顺着身体电流传回大脑,陈牧扬说不出一句话,低吟浅唱也变得支离破碎。 手中的肉棒再一次肿胀发烫,陈牧扬要射了。 依然低下头,含住那颗饱满的大龟头,细腻的滑液顿时充满口腔。她顾不上细细品味,手继续又快又狠地撸,嘴巴也用力,一下又一下地狠嘬,仿佛要把陈牧扬的灵魂都吸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陈牧扬尖叫着高潮了。他拼命地向上挺腰,想要把肉棒全都送进那温暖的地方,早就湿润的眼角再一次浸满泪水,嘴巴长时间张大,流下来不及闭合的口水,淫靡又涩情。 嘴里的肉棒顿了顿,接着爆发出大股浓浆,依然急忙吞咽,肿胀的肉棒像机关枪一样突突喷射子弹,酝酿在身体里数年的精液好像发酵了一样,咸腥无比。依然吞咽不及反被呛到,急忙抽出嘴里肿大的一条咳嗽。肉棒继续射在她的脸上、手上,甚至头发上,到处都是点点白浊。 射了不知道多久终于消停了,依然有点傻眼,自己这是,找了个什么人啊! 这就是传说中的精牛吗? 依然只见过身材健硕高大肌肉肉棒都大的夸张的男人射的多又浓,被当作精牛。陈牧扬瘦削的身体竟有这么大的爆发力,她可真是捡到宝了。 依然咽下口中的液体,又一点一点把身上的精液全部舔舐吃下去。处男的精液于她而言是大补,还是一次性这么多量吃下去,依然只觉得通体舒泰,肚腹内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吃饱了。依然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又低头把不小心滴到和残留在肉棒上的精液仔细嗦干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