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色,这只会让病状失去控制,到了后期,我几乎只靠体术和一群各持武器的人对打。 体力不够,我慢慢琢磨着自己的缺漏,还需要额外再去找一把趁手的武器。 托蜂巢之血的运转,停歇了一会后,我主动向一旁站着的大将走去。 人群就像摩西分海一般避开,古尔萨自以为是的窃窃私语声更是大的吓人:“你不要命了!” 这些大将在下属面前到底是什么形象啊? 我腹诽着站好,他压了压帽子,我们默契地往人群外走。 “我明白了,赤犬先生。” 这个声名在外的意外访客简单意骇地阐明了来意,我意会地点头:“麻烦您了。” 回去后就制作一些药物,成全这份礼尚往来吧。 我与赤犬并不熟识,但从对方刻意放缓的步调来看,这位胸口佩戴蔷薇花的大将并非表面上那么不近人情。 ……不过海军大将选拔都有身高标准吗? 不管多少次,我都会为这个世界过于优秀的生长发育状况而感叹。 “萨卡斯基,”泽法似乎意外他的出现,“你怎么来了。” “今年由我带实习生。” 赤犬说道,他的目光和我交织一瞬就移开:“刚好遇上她在擂台战。” “日安,泽法先生。”我略带好奇地打招呼,看向库赞口中传授经验的热心好老师。 就连那枚可爱的发卡,据说都是他夫人出的主意,于是库赞便乐滋滋地折腾了许久。 “令正推荐的发卡非常可爱,请替我向她传达谢意。” 泽法的表情缓和许多,他轻咳几声:“那小子可是带了好几瓶雪莉酒……不说这个了,这是你的就读证明。” 哇哦。 我轻轻感叹,连这种东西都给出来,看来海军已经想往我这个篮子里放鸡蛋了。 “我明白了,战国先生和鹤小姐那边,我会亲自登门拜访。” 看着眼前的两个明显有话要说的男人,我了然地点头:“我先告退了。” “咳咳咳咳,等一等。” 泽法粗犷的五官带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意味,我惊讶地看他从桌下摸索出一束白百合。 ……? “库赞这个混小子。” 他骂了一句,又正经了神色:“这是他请求我给你带的花。” “他说先从白百合开始,让你有时间出门多走一走。” 哪怕是我也有一点晕乎,特别是在注意到旁边赤犬的视线后,后知后觉涌上热意:“啊……真是麻烦您了!” 看着她轻轻阖上门,泽法感叹出声:“年轻啊。” “荒诞。” 围观的赤犬评价,目前的合作就像一根蛛丝,仅仅建立在双方浅薄的彼此信任之上,青雉这样的做法有失偏颇。 “之前卡普和我说,库赞总是过于想着未来。” 泽法摇了摇头:“现在嘛,那小子也还是想着未来,不过总算有个实在的目标了。” “不管结果如何,他这样的状态有利无害。” “世界啊……正在快速地改变!说不定你们三个正好能赶上这股浪潮。” 多出门走一走是什么意思? 晚间训练后,行走在马林梵多小镇上的我充分体会到了他的含义。 “大姐姐!这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