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裕外面有人。 一想到别的女人取代了我的位置,享受她的爱情,我便心如刀割。 裕不是完美情人,她有她的缺点,但我全不在意,就是爱死了她。 身体灵魂,我没有保留地向她全部奉献。 这样很危险,我不是不知道,可是,我实在是心不由己。 我甚至不介意当小三,乖乖听从她的安排,躲在暗角两年多。 好不容易等到她与前度分手,我以为终于守得云开了,谁知道,她又另有新欢。 我知道,我不年轻不貌美不优秀,她的确可以找到更好的。 我唯一的优胜处,就是千依百顺。 裕说过喜欢温驯体贴不囉嗦的女人,这方面,我相信没有别的女人可以比得上我。 她说一,我从不说二,完全是没底线地迁就她。 ----事实上,只要她一皱眉,我已心如絮乱。 更遑论她发脾气,说狠话,我便犹如世界末日。 我的唯一心愿,就是她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大前提是身畔有我。 当然,我还想要一个名份----我渴望着可以大大方方地牵着她的手,向世人宣示----我是她的女人。 裕亲口答应我的----只要我乖乖多等半年,她便会向外宣佈两人的关係。 她说这是为了不去刺激她的前度。 我纵不愿,却只能听她的话,心里祈祷着她会实践诺言。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天真,这分明是她的借口。 ----她回復了自由身,正是天空海阔任鸟飞,又怎么捨得轻易再进「牢笼」? 我很难过,以前,我只需要跟她前度一人比拼,现在,我要跟全世界的女人比拼。 以前,裕的前度把她管得很严,我倒还可以掌握她的行踪;现在,没人管她,我反而难以知道她的去向。 她接电话,我会怀疑她跟谁在互诉衷情;她看信息,我会怀疑是谁给她发曖昧短讯;她出外逍遣,我更会怀疑她背着我与人偷欢。 我惶惶终日,心里没一丝安全感,只恨不得一星期七天,一天二十四小时把她拘在身边。 我偷看她的手机,谁知道她设定了密码;问她,她怎样也不肯告诉我。 她说这是她的私隐。 情侣之间应该坦诚相对,她有事瞒我,还不是间接承认自己心里有鬼? 我的心被伤得支离破碎,眼泪弄湿了半边枕头。 她却在一旁呼呼大睡。 正要赌气一走了之,腰间却突然多了一对热烫的手,人便被拥进一个火热的怀抱里。 我正想开口说话,嘴已给封住,舌尖更被大力的吸啜着。 她的手在我身上各处游走,熟练地挑起我的慾望。 剩馀的理智让我夹紧双腿,不让她轻易得逞。但我身体的每部份,基本上都只听她的指挥,她只需轻轻在这里那里撩拨几下,我便浑身酥软,无力抵挡。 裕的手一边动,一边在我耳边低吼:「……怀疑我不?还怀疑我不?……」 我毫无原则地说:「……不了!不敢了!放过我吧!……」 她不管我的求饶,给了我很多很多,多得我根本承受不了。 ----我尖叫、痉挛、流泪、汗出如浆。 我死过去,又活过来。 终于,我心满意足地在瘫痪在她怀里。 ----裕爱我,只爱我,我再也不会怀疑她了…… -全文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