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探进去,握了个满盈,时重时轻地揉搓着。谢佳菀浑身又酸又软,好像哪都是像冲了气般鼓胀起来,但轻飘飘的,没有沉甸的实感,怎么都不满足。 梁从深手往下探,摸到一团湿,弯了弯嘴角,叁下两下把人剥个精光,扶着刚才在沙发看到她出浴那刻就胀破的硬物一寸寸埋了进去。 同时他一刻不离地缠着她的唇舌索取,把两人久违体验到大脑发麻的快感都融入香甜津液里,只化作黑夜里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声。 蝉鸣和风扇更聒噪。 像他们的初夜。 谢佳菀的床头柜喜欢摆放一杯水,清澈的玻璃杯大雾四起,水珠迸溅出来,书桌那盏独立的台灯投影范围很大,在泛黄的白墙上,纤美柔韧的黑影起起伏伏。 谢佳菀扭头看到这一幕,被美到失语。 刚才,因为她呢喃一句“我也想你”,刚刚退出去还湿哒哒的硬物又徒然顶进来,命中那枚柔软的颗粒,让她脚趾痉挛似地攀在他黏滑勃动的肌肉上。 他撑起身来看她,锋利的五官流淌过汗滴,发红的眼角里全是她折身震弹往深渊里的剪影。 事后,梁从深要去洗澡,看到浴室里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洗漱用具,唇角弯了弯,尾椎又一阵燃爆似的电击感。 算了,会吓着她的。 谢佳菀当然不知道已经要过她四次的男人又在浴室用手解决了一次,昏昏欲睡的时候,灯彻底灭了,她被清清爽爽的怀抱紧紧从后搂住。 “以后不会了,我每天都陪着你,接你上下班好不好?” 谢佳菀被扰得有些烦躁,反身踢了他一脚,但忍不住笑说:“甜言蜜语谁不会说啊。”她觉得他在爱的时候,永远像个患得患失的少年。 可谁能想到,他是全国最着名学府在新州分校区的院长,学术金字塔顶尖的人物。 当初他们两个决定结婚,在哪里定居成了大问题。谢佳菀先前有机会去南州,其实到时候她成为了梁太太,要去就更不成问题。 可她本人还没表态,刘芝秀就发话了:“我不想小菀离我们太远。” 两家人的饭桌上氛围有些微妙,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谢佳菀觉得尴尬的同时有些不解:咦,刘女士不是一直渴望她去省城发展吗?当初她还和梁从深串通一气,几人闹了好大一场不愉快。 她偷偷看了眼身边坐得散漫却气势低迷又压迫的男人,努了努嘴,又看看打哈哈在一旁试图扯开话题的双方父亲,索性专心吃菜。 杜绮丽知道刘芝秀不怎么放心她儿子,是想来个下马威,而自己家过往的风流事迹,也的确理亏不太好和人打对垒。 最后,谢佳菀实在坐不下去了,才打算出口打破沉默,却有个声音比她更快一步。 “为什么非要菀菀迁就我呢,我的人事调动比她容易得多。” 刘芝秀怔在原地,从那天晚上以后,面对这个女婿,脸色缓和多了。 医科大在新州建设的分学院成立不久,急需大量人才,院里的老师领导多也是从总部抽调过来,但大多数职工是南州本地人,不太乐意,梁从深却主动提出调度,也算解决了上级的燃眉之急。 梁从深到新州,其实也不算屈才,他的工作重心虽然会逐渐转移到新州,可南州这边的科研教学项目也都为他保留着。 担了个院长的职务,梁从深其实更多的还是专注搞科研,每年的招生名额由一名扩为两名,他手头的项目含金量无人能敌。 刚调度的时候,梁从深常常两头跑,谢佳菀一个人住不惯新房,所以他不在的时候就会跑回家做爸妈的小棉袄。 梁从深倒也不是生气,她回家有人陪有人照顾,他更放心。只是如今过渡衔接的工作都完成了,他就可以在新州完全稳定下来。 老婆如果老不着家,就是他这个做老公的没本事了。 “我会说,更会做。” 谢佳菀往他怀里钻了钻,觉得夏夜是最美好的时光。 “那明天我们回家吧。” ———— 便秘式番外开始了 其实我脑子里想写的第一个番外是他们高中刚开始谈恋爱的二叁事(初夜什么的 番外就随意一点了没有时间次序想到什么写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