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真的没有去吃宵夜什么的,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 回到她的出租屋,反锁门就开始扒她的衣服,恨不得在吧台就把她办了。 真的践行了他要把她当作食物的戏言。 在沙发做了一次,他还不满足,又抱她走进房间,在她那张只有一米五的小床上把她折腾得连连求饶。 只有八十多平的房子里,幽暗中回荡着被情欲扭曲的暧昧喘息,连空气都变得黏腻浑浊,经久不散。 他今晚钟爱后入,一直十分紧致地从后包裹她。 谢佳菀跪得双膝发红,却还是忍不住抬手抱住他埋在颈窝的头,仰起白皙细长的脖子,将喉中娇柔的吟叹拉长。 他一只手横环在她垂晃的白乳间,另一只手去揉搓软点,顺便心无旁骛地拿开她试图拨走将她撩拨到浑身战栗的指,缓缓相扣。 他撞得越发凶狠,将她整个人挤顶到床头,凌乱的发起舞弄姿,为他一句句压抑又缱绻的“佳菀姐”浑身过电,酥麻暖流轰然炸开。 “啊嗯……从深……” 那个“弟”字被他挺身撞碎在舌尖。他要她转头吻他,只能吻他。 黑夜中津液泛滥的声响尤为精准,她剧烈喘息,觉得舌根发麻。 最后两人同时发出令人羞耻的闷哼。她上面快要被他绞死;他下面被她绞死。 谢佳菀觉得十分羞耻,比前几次在酒店还要生怯。 因为这是她长年生活的空间,除了自己,再没有别人闯入,像是平庸忙碌生活的最后一片净土。 可就这样让一个男人闯了进来,把她的领域搅得翻天覆地。 她疼得哭出声来,趴在他胸前像只呜呜咽咽的猫咪。 含情脉脉的凝望她那双红肿又透亮的眼,他又把手边两条战栗的腿往上推了推,让她暴露在自己身下暴露得更彻底。 “今天说什么来着,要去相亲?嗯?” 他半带威胁的口吻在她混沌的大脑狠狠抽了一鞭,空空的惊惶从体内深处传来,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怎么,不许啊?” 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挺腰顶到底,在一片柔软包裹中侵犯到尽头。 身下的人呜咽一声,发出长吟,不自觉地把盘绕在他身上的腿夹紧。 小腹胀得快要爆炸,她急忙求饶,不敢再招惹他。 “错了错了,你什么都没听见……” 伏在身上剧烈起伏的高大身躯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他眼睛发红突起,汗珠从额头爆起青筋的间隙落下来。 体内有一团火,一团怒,一团失而复得的诚惶诚恐,急需发泄。 “你去,找一个帅气多金又爱你的,以你现在这幅样子,不难找的吧。” 他露出邪魅的笑,声音恶狠狠却充满不甘,用力捏了把她变得坚挺的山峰,然后埋头吮吸住充肿粉嫩的凸起。 一抽一挺用尽全力,尽力把彼此带到狂潮。 “这可是你说的……找到了……到时候别又怪我不要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现在完全被他掌控着,却还敢说这种话。 也许是她已经失去了自我,把自己剥开,毫无保留地呈现给他。 她感觉体内正在蓄力充气,随时都有可能爆炸,然后在最隐秘的角落绽放出如今晚那般美丽的火花。 “有胆你就试试看!” 像溺水的人在最后一刻胡乱攀住他的肩,她随他的节奏狂摇,床摩擦地板发出摇摇欲坠的声响。 他们紧抱着彼此坠入无尽深渊。 谢佳菀都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天光破晓时,他们还在纠缠。 隐隐约约记得他说:一滴都不剩了才肯罢休。 大年初一,气温回暖。明媚阳光透过没拉好的窗帘落进来,形成一束饱和的光影,显得静室温馨。 她睡得不踏实,很快就被光刺醒,也嫌外面叽叽喳喳的鸟声吵。 可她动一动酸痛的四肢,才发觉还有一只最讨人厌的鸟正抵着她丰润地方。 大手横在腰间,让本来就酸麻无力的她更加没有动弹的余力。 挣扎几次都无法挣脱,她只好作罢,腿根直到脚踝粘得失去润泽感。 她在心里暗骂整个肆无忌惮把她的小床占领大半的男人这个时候怎么又没有洁癖了。 似乎是感受到有人骂他,梁从深有些不耐烦地嘟囔了两声,翻个身把她整个抱到自己身上。 “过来点,你也不怕掉下去。” 她翻了个白眼,睡意彻底被他的无耻无赖驱赶走。 因为地方狭窄,她一直得绷紧神经攀附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跌下床。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