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卫,将书房里的东西整理给我。」宫弦月一进宫就命令着行卫拿东拿西的。「还有等等让人随我去搬几样物品。」使得久没好好做事的行卫也被这突然的指令搞得有点头昏脑胀,只是傻傻地跟着宫弦月前一步后一步的忙着。 「这么久没进宫,一进宫就命令下人做东做西的啊?」绍容嫣把玩着手中的摺扇,一边调侃的说着,也不管行卫忙得连喘都不敢喘一下。 「皇后有事自当忙自己的,无须管朕。」 闻言,绍容嫣大大地笑了出声。「你以为我爱管你了吗?若不是你忘了怎么当皇上,那我又何必来管你?若不是你忘了如何当一位夫君,我又何必来提醒你?」 「皇后的美意,我心领了。」 「不必心领!」绍容嫣提起手中的摺扇,就往宫弦月的身上砸去。 见宫弦月没有闪躲,她又是拿起了身旁的茶杯扔了过去。 一开始,行卫试图阻挡绍容嫣,可发现对方还在气头上,所以就转过身挡在宫弦月前方。怎知宫弦月不但没领情,还将他往一旁推去,打发了他。 没过一会,绍容嫣丢累了,身子一瘫就是往旁边的椅子坐下。她恨恨地瞪着宫弦月,以及那被她砸出的许多伤口。「你为什么不躲!明知道我要打你了你是不会跑吗!」她说得气愤,但更多的情绪是不谅解,以及自责。 「为什么要跑?」宫弦月缓缓地说着,额边还伴随着几抹血痕。「跑了就能解决吗?跑了你就能放过他吗?」 「他他他!你心里就只有他!」她为刚刚在自己心中停留过几许的自责不值。「你与我在一起这么久,难道就不顾我们之间的夫妻情分,难道你就不曾想过我吗!」 「我承认,我一开始心里是有过你的。」那是在刚把勋儿从锁清歌那分开,锁清歌气愤的用行军与他赌气的时候。「可是你对他如此残忍,根本不配作为个人,亏你还是一国公主,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被笑话一辈子?国家顏面你还顾不顾极了?」 「要不是他抢了你我会这样对他吗!」绍容嫣气得双眸泛红,眼眶噙着满满地泪水,与不安。 「他从来没有和你抢过任何东西。」宫弦月低语道:「是你的蛮横霸道一点一滴的剥夺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如今,形成这个局面,你怨不了谁,也怪不了谁。」 「你以为是我想这样的吗?」听着宫弦月说出的一字一句,绍容嫣笑了。 她笑了,笑的很灿烂。「你心里已经被他给迷惑了,哪还有我的存留之地。」 「是,我心里是只有他。可这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