蟠龙殿内宫弦月已无心继续看着桌上的卷书,他气愤的拍了下桌子,将卷书通通扫至桌下。 可恶的锁清歌,他自认自己待他不薄而他却是给他这种回应,好,很好,那我们就来看看是谁先忍不住,我对你一世倾心只求你无怨无悔,可如今,你却拒绝我,你很好,锁清歌。 「殿下,太后要您去确认大后天的迎娶事宜。」一名小太监毕恭毕敬的向宫弦月说着。 「朕知道了。」既然你无心让我再陪在你身边,那我就把我的爱给别人,宫弦月想着,便起身移驾皇乐殿。 这天,锁清歌正一人独坐在屋中,他望着前院吵杂的人们正在准备着宫弦月的婚事,内心就满是酸涩、甚至掉下泪来,「什么啊,哭什么啊,锁清歌、你应该替殿下感到高兴才是的啊!」他将眼泪抹去,「嗯,没错!应该要感到开心的,这才是对的选择啊!」可为什么我的眼泪越流越多呢? 突然之间他感觉胃部极度不舒服、还有点反胃想吐。 「清歌,来,吃点饺子。」这天的午膳是玫姨送来的,以往都是小太监、小宫女们送的,可这几天大大小小都在为殿下的婚事忙着,自然没有人有空管他吃了没;而玫姨是第一个想到他的人,要不是今日玫姨有送东西来,他也忘了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饺子是膳房刚起的,很香的,来!」玫姨说着,将整盘饺子递到锁清歌面前。 而锁清歌只是望着眼前的饺子,不知为什么就是食慾不振,「玫姨,我吃不下。」 「吃不下怎行呢?」玫姨惊呼,「明月说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呢。」 明月是锁清歌居内的仕女,身高不高、个性也很外向开朗。 而锁清歌只是轻笑,看着身旁的明月,「真是多话呢。」 「奴、奴婢只是担心主子身子出问题啊!」明月说着,连忙低下头请罪。 「没事,抬起头。」 「来,清歌,吃点。」玫姨随即夹了颗饺子放到锁清歌嘴里。 不入口还好,一入口整个油燥味在锁清歌的口腔袭击而来,「呜—」锁清歌摀着嘴,连忙起身跑至户外将口中的东西吐掉,「呕——」 「哎呀?」看见锁清歌的反应,傅玫瑰以为是饺子出了问题,连忙塞了颗进到自己嘴里嚼了嚼,「没事啊!味道很正常啊!不像是有坏掉的样子啊!」 可门外的锁清歌还是呕个不停、还有点虚脱的样子。 「这样不行,明月,扶你家主子到床上歇息,我去叫太医。」 「是!」 半刻,一名年轻的男孩缓缓的走了进来。 「你是太医吗?」明月率先开口。 「明月!无礼!怎可这样对人说话呢!」倚在床头的锁清歌大声的斥责着明月。 「无妨。」只见那男孩挥了挥手,表示不用介意,「反正我到太医所也不久,随你们想怎样称呼吧。」 锁清歌看了眼前的年轻小伙子,「那敢问阁下?」 男孩只是放下手上提着的药箱,「我姓仙,名欲踪。」 「仙太医—」 「欸、不必,称呼我欲踪就行,不需要称呼我为太医,那称呼听着怪难受的。」 锁清歌点了点头,「啊、好,欲踪,那可否请你帮我检查下呢?」 「行,我替你把把脉吧。」说着,便将手放在锁清歌的手腕上,「近日有何不舒服?」 「我主子这两天老是吐,有时还会头晕到不行,整个人昏昏欲睡的,而且他已经两日没吃东西了!」明月据实稟报,「欲踪,我主子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啊?」 「小姑娘你放心,是不是绝症待我看看不就知道了吗?」仙欲踪朝明月笑了笑,随后认真的把着锁清歌的脉搏,「素息混乱、体内过凉,敢问锁将军是否为砾沐族?」 「砾沐?」锁清歌扭头,「何为砾沐?」 「砾沐是很久之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