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而且,也不想再穿着这衣服晃来晃去被别人误会了。李勉成亲在即,她这一身华服的,真的是令人尴尬。 看着君霓离去的身影,李勉的神情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但是身边的两个大老爷们却是内心澎湃了起来。 冯晏激动,是因为他与李勉相识已久,从未见过他与其他女子特别亲密过。这太子李琪留恋花丛,身边美人无数,子嗣最大的可都会打酱油了,但是他李勉却连个侍妾都没有。如今他大婚在即,这还又冒出来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这魏青桥激动,自然就属于所有男子都会有的激动了。 乍寒之时,初见这般灵秀的佳人,像是温室里不曾出现的山间花儿,格外脱俗活泼,倒是也不卑不亢,看着大大方方毫无遮掩,一举一动又不做作。 身上的那身华服,倒是将这不娇柔的气质反衬出来。眉眼看着也令人欢喜,清清亮亮,如泉潺潺。画中仙人虽美,但哪里有这般新鲜? 真是,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呀! 他侧过脸去,不让另外的二人看到他的脸红,等红潮退却,转过头来悄悄打量着李勉,看见他神色未有变化,猜到二人应该没有什么旖旎之情才是,心中狂喜,琢磨着要怎样开口,向李勉询问这位姑娘的事。 猜不到他们各怀的心事,但是看见他们都不说话,李勉慢悠悠的来了句:“你们莫要多想,她是蔚澜带来的人。” 冯晏惊掉了下巴,这魏青桥侧着头,听到了这个答案,又不知道在想什么。 君霓拒绝了仆人跟随,自己一个人游逛在街市上。长安街面宽阔,能同时并排走四辆马车,街市两边各种各样的铺头商铺,招牌都五花八门;更别说那种沿街挑担叫卖的了。 她找到了李勉说的服饰铺,一到店门口,老板娘两眼放光,心花怒放的出来迎她,弄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又被脂粉味儿熏得晕乎乎的。絮絮叨叨在君霓耳边说了些甜言蜜语,又将她带到了女子绫罗衣裙区。 看着这些衣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有无比较干练一些,方便赶路的劲装?或者是尺码小一些的男装也可以的。” 那老板娘听到这话,脸那间黑得像锅底:“女子家穿什么劲装?要方便赶路的那就只能去麻布店买衣裳,那都是给下人做衣裳的地方。”估计是把君霓当成了买不起衣裳的穷人了。 听见这句话,心中自然是极不高兴的。 她先前到访长安时,遇上的铺主店家都没有如此势利,再加上老板娘这身板,方才中气十足的说出那些话,已经引得其他顾客回头侧面,窃窃私语了。 君霓深吸口气:“我是客,你是商,我需要买些什么与你无关吧?你说没有就是了,为何还尖酸刻薄,出言伤人?” “这长安城里,谁人不知道我这轻罗坊不卖束口裤装么?”老板娘不屑一顾,又上下打量起君霓的打扮:“穿的这身衣服,都不知道是不是偷主人家的呢?”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君霓是气的不行,脑海里飞快盘算着,要让这势利的婆娘吃点亏才成。忽地身后是站了个人,她回头,是陌生的面庞,大概是丢到人群中都不会被发现的长相。 不过那人看她的眼神,却是有些炽热的。 她好像猜到了这人的身份。他又易容做什么?君霓给了他眼神,让他别插手管,这边从袖中掏出早上李勉给的银票来: “这些不知道够不够了?我今日看上了那个,便要买下它。” 她所指得方向,是店里正中心的展示墙,墙上粘了些珊瑚玛瑙之类的摆件,而这些豪华摆件上,挂的是精致的耳坠珠钗一类,想必是做展示类的非卖品,别致罕见自不必说了。 将银票塞到那老板娘手里,等到那婆娘看清楚银票的署名之人,险些没有晕过去。再回神看君霓,她已经纵身跃起,飞身来到那展示墙最高处,取下了上头的一枚发簪,落在地上。 裙摆翻飞,那身姿灵得就像是鱼儿的尾巴,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