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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毒(这世上有些病症,是没有解药的)


是药,倒是实在也奇怪的很。闻似水,尝也似水······我号脉,也号不出有任何异象······”

    “别担心。请示如此,还要请你暂时多加关照她。”蔚澜对着乌莱抱拳以示感激:“之冉的解药,由我来想办法解决。”说罢便是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房内了。

    白景云打趣着浑身上下脏兮兮的君霓,笑道:“也多亏你机灵。辛苦你了。你先去好好洗洗,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吧。乌公子也是,守了之冉一夜,让我轮轮。”他们二人点头,这才离去。

    洗了好一会儿,又换了件干净衣裳,君霓觉得自己浑身舒坦多了,与乌莱说起发生的事情:他与秦蔚澜是如何掉下山崖的,又是如何发现绑匪身份的,以及秦蔚澜与她说的,此番要押送的究竟是何种东西,一五一十地细细说来。

    当然,秦蔚澜差点失手要她性命的事没有提及,偷吃她烤鱼的事情也没有提及。

    “倒真是棘手了。天罗卫不太了解,我只是听我师父说过,他们行事诡异,下手狠辣。如此这般,曹姑娘怕是也很煎熬。”

    “她可是名门之后,也不需要你替她操心。”君霓实话实说:“瞧秦蔚澜那意思,估计是也跟她爹大统领什么的报个信,解药不就是分分钟的事情吗?与其担心她,倒不如担心担心我们俩,目前如何脱身。”

    “我怕,这秦蔚澜,名义上是聘我们二人给他走镖,实际上别不是把我们当了他的人质!威胁利用你我门派中人。”

    君霓说的话,的确是不无道理。

    乌莱难得地也是眉头皱起,思索了片刻,才说道:“我收到了哥哥的来信,他说阆城在我们离去的这段时间里,外地人却是越来越多了起来,一瞧便是中原北方人长相。”

    “我便是吩咐了镖局里的其他弟兄们小心行事,暂时只接老熟客的单子。晚点我再给他回个信。”

    君霓点头,乌莱又问道:“那你也要一同也给唐门去个信?”

    她苦笑一声,眉目间染上无奈与苦楚,想了想终于是说:“蜀中地貌险杂,易守难攻,这些人能不能找到唐门还是回事呢······”

    “即使是找到了······我觉得他们也不会将我看得很重吧,自然也不会受到威胁······”

    他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肩头。正打算拿出信笺笔墨,提笔写信之时,隔壁房间又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他们二人相视一眼,连忙赶了过去。

    “怎么了?”秦蔚澜也一同赶到。

    令人惊喜的是,曹之冉已经苏醒,但是状态并不好,情绪崩溃地哭着,而白景云轻轻地揽着她,似乎是正在安抚。

    当听到秦蔚澜的声音响起,曹之冉便挣脱了怀抱,意欲找他,没想到被屋内的椅子所绊倒,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秦蔚澜上前扶起她,而一旁的君霓同乌莱此时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曹之冉的眼睛,尽管梨花带雨,悲伤欲绝,可是眼神中丝毫没有光彩。难道,她竟然看不见了?

    “蔚澜哥哥······我···我看不见了!”她哭倒在他的怀中,悲伤的无法自持。一旁的君霓看到这幕,心生怜悯,料想到这群劫匪,竟是给她喂了盲药!

    他安慰着怀中的之冉,温柔地将她扶到小桌前坐下。同时眼神示意了乌莱,再对她号脉问诊。

    “曹姑娘,除了眼睛,可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他在曹之冉的眼前晃了晃手,见到她并无反应,甚至也没办法分辨出他此时所处位置。

    对于刚目盲的人来说,此时是他们最痛苦的时刻。世界刹然昏暗一片,而听觉也并没有能灵敏到能够完全代替眼睛,以声定位。

    曹之冉能听出乌莱温柔细致的询问,慌乱中似乎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依稀记得乌莱来自苗疆,极善医术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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