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慈善拍卖会现场,可以看见很多大公司的老闆与他们的夫人连袂出席,总经理算是少数会带秘书出席这种大场面的,我们拿着香檳一路走过去大概与十来位代表打照面,有几位甚至很有兴趣在未来与我们合作。 维持了类似的社交约莫半小时,演讲台那边已经开始主持拍卖会,总经理用眼神示意我该过去了,但我实在不想坐在那边浪费时间,坐在那边是花金子的,我没有本钱。 「我想先吃点东西,我今天忘记吃午餐了。」我唯唯诺诺的说出事实,期待着总经理会反应过激的骂我怎么又没有好吃饭,可是他这次却只有点点头,便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当下,我觉得自己像是一隻被主人拋弃的狗,更可笑的是,我还是得到主人许可而让自己成为流浪狗的狗。 越想越生气,气他的小心眼和自己的白痴行为,本来拿在手上啃食的小马芬,不小心被我气得扔到桌上,等我意识过来要去拾起时,另一双修长的手已经帮我捡起,我抬头下意识地想道谢。 却陷入了那双浅棕色的眼瞳,失去了语言能力。 反倒是浅棕色的瞳孔在笑着的眼皮覆盖下,还能从容地在夜晚如此闪耀,他微笑的同时,拿了另一个小马芬到我的盘子里,「生气丢食物的坏习惯,真的该改改了,好久不见,瑀莎。」 那么温柔的他分明就在我眼前,我却觉得他的声音好远好远,他用一样的语气喊着我的名字,我却感到不能呼吸,他总是温柔得令人窒息,令我无法真的彻底厌恶他。 如同美人鱼的愚蠢,明知道对他的爱最终会使我成为泡沫,我也愿意为了他的温柔拋弃一切,窒息的活在他的世界,安謐的在遗憾中老去。 当一个永远无法再对他说爱的人。 「嗯,真的好久不见。」我先是轻轻的深吸一口气才说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 「你过得好吗?」 我看不明白郑凯是以什么心态问这句话的,就因为他,我真的过得一点都不好,用力的使劲咬着嘴唇,想藉由疼痛来抑制自己泪腺运作。 「还过得去吧。」我逼自己微微的撑起笑容,想表现得从容。 我看见郑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这样我就不需要担心了。」 这句话在我看来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当下理智嘲笑着我强撑的自尊心,让我显得格外愚蠢,也许他问我过得好不好根本不是为了关心我,而是为了抵销他对我的罪恶感。 内心一阵闷瞀,最近没时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