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怎么了!”齐裕天紧张的抱住面色突然变得苍白的然然:“大夫,您快过来!快帮朕的然然看看!” “不……阿裕,我、我没事……”然然摆摆手,深深吸了一口气,“没事的,阿裕。我只是……老毛病犯了。” “不行,有病就得医治。你还是让大夫看看,免得我担心。”每当然然的心痛发作时,齐裕天就恨不得痛的人是自己。 “不!阿裕,我不要……”然然往后退了一步,惊恐的表情让齐裕天不禁有些怀疑。 “为什么不要?然然,难道你有事情瞒着我?”齐裕天上前抓住然然的手,“然然,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什么事都没有!阿裕,拜托你放开我的手!好疼……”原来齐裕天一个激动,不小心抓疼了然然的手。 齐裕天放开然然,面上露出不解又痛心的神色:“然然,我突然发现我不懂你。我连你的身分,你来自哪里,你接近我的目的,我都不知道。只是一心一意的爱着你,疼着你,包容你。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我对你的爱究竟算什么?我关心你,想帮你看病,你却拒我于千里之外。而其中的原因,你也不愿意和我说明白。然然,才几个晚上不见,我们的关系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说你不懂我?那我要从何说起?”然然的眼眶泛红,他不懂阿裕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如果是说身分,两个人皆是骗了对方;如果是说来自哪里,他也只能说我们现在是敌方;如果是说接近的目的,他就只能说因为我爱你。但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阿裕他会相信吗? “从我们相遇,一直到相爱。如果你愿意,就说个明白。”齐裕天闭上眼睛,他不想看到然然现在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因为这样只会让他更心疼,更舍不得。 “我……不!”然然的身体突然发出金光,接着全身就被雪白的羽毛包围。 “这、这是怎么回事?”似曾相似的情景突然从齐裕天的脑海里闪过,印象中第一次见到然然是在夜晚的仙月湖畔。那时他心情正郁闷,骑着吹雪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仙月湖。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一只雪白的白鹄突然从天而降,降落至湖中央。当明月一照到白鹄的身上时,就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紧接着看到的便是昏睡在湖边的然然。 他和然然相遇是在那个不可思议的夜晚,和然然相爱亦是在一个美好的夜晚。他记得然然当时告诉他,如果要见面,就只能在夜晚。他当时虽然不明白,却也不在意,因为他相信然然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才会这么做。 “妖、妖怪!”齐裕天还沉静在自己的回忆里,却突然听到身旁的士卒大叫一声。 “什么?妖怪?”齐裕天纳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