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把她拉起来,让她跪坐在他的性器上。 “抱歉,这样就不会撞到头了。”费弦说完,把蒙住她眼睛的领带松开。怀里的女孩满脸都是泪痕,神情却是愤怒的,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 顾真花了几秒适应光线,看到费弦神情镇定,脸上丝毫没有沾染情欲。而她不仅脸哭得乱七八糟,胸口还有好几块紫色的吻痕。 她更生气了。 她一口咬上费弦的喉结,又吮又吻——她要报复,她才不管费弦出了片场要如何交待。 底线一旦破了,大家都做不了人。 费弦僵了片刻,几秒后,也开始大力抽插起来。他镇定自若的面具终于破了,他的神情凶狠,皱着眉头就像一头发怒的豹子。 虽然被顶得整个人都保持不了平衡,但顾真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她不是第一次见男人在床上发狠了,早就总结出了应对的诀窍。她抱着费弦的脖子,靠在对方肩上,就像缠附着大树的牵牛藤。 虽然现在这个姿势太深了,会有点疼,但是总比痒要好多了。 费弦也去搂顾真,怀里的女孩瘦弱得可以,连自己身体的一半宽都没有。他抱满怀却依然觉得是空的,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在欺负人。 刚刚他按方先生的人设来演,但顾真并不好受,所以她通过舔耳钉和咬喉结来激怒他。和他合作的女孩从来顺着他的指引,从来没有胆子这么大的。 不过他的性欲也久违地被勾起来了,费弦又笑了笑,他把顾真跪着的腿放平,往自己的方向又拉了拉。一时间肉棒进得更深,顾真脸上闪过一丝脆弱。 她正打算用手背擦一擦自己的脸,却被阻止了。费弦伸出舌尖,一一舔掉顾真脸上残留的泪珠,加快速度去顶她的敏感点。在他看来顾真太瘦了,坐在他身上轻得像羽毛,但是他确实也没法放轻放缓。 太深了,而且费弦的龟头比楚君杉的要大一点,他每次顶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个点时,会是面的覆盖,快感是放射状爆炸式的。 她整个人很快软下来,再也直不起身子,只能靠在费弦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喘息。然而费弦还嫌不够,他把顾真捞起来一点,低着头去吻她,另一只手摸索到两个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富有技巧地去揉顾真的花核。 花核和花穴双重刺激下,顾真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唇间溢出呻吟来。费弦知道会是这样,他笑了一下,更快地揉弄顾真的花核,同时转动腰臀来回地碾顾真的敏感点。 “啊……嗯……” 顾真的呻吟回荡在屋子里,她不想叫得这么淫荡这么大声的,但她真的没有办法。费弦不是不做多余的事吗,他怎么会有这么多花招?简直是专门让她崩溃掉的。 “啊……呃……方先生……啊……” 顾真爽得大腿抽搐,快感已经累积到了能承受的极限。最后高潮持续了十几秒,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快要窒息了。 为了让余韵更长一些,高潮的时候她甚至无意识地摆动腰肢,让那根肉棒碾过身体里更多地方。她的身体深处喷出好多水,像是涌出的喷泉一样溅湿费弦的性器。 费弦闭上眼睛享受穴肉的吸吮和收缩,顾真被做到潮吹了。因为她的高潮,绞得他也射了。他退出来的时候,一大波淫水没了阻挡的障碍物,涌出来将床单浸湿。被灯光一照,亮晶晶的。 他亲了一下顾真的脸颊,含情脉脉道:“方小姐,我很喜欢今天,我会记住能够让我变得真实的你的。” 顾真本来脑子还是一团浆糊,费弦的话让她直接清醒了过来。该不会费弦今天显露的也是真实的他吧? 顾真的脊背爬上一股寒意,她是被当成去伪存真的工具人了吗? 想到这里,她赶紧从费弦身上爬下来,请场务小姐姐扶她去浴室。费弦看了一眼顾真,还是忍住没有起身抱她去浴室——今天他做的多余的事已经够多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