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埋怨女神的做法吗?” “不知道。但是他确实不会老了,永远停留在女神最爱他的时候。” 柏遥忽然有一点理解女神了。 睡着的时候,没有别的女人,也没有他本人的不情愿,他是真真切切、永远属于她的。 她关了聒噪的电视,手把卫衣的下摆撩起来,抚摸上他的裤子系带,轻轻一扯,就拉开了绳结。 柏遥望着哥哥的那张脸,吻了一下他的泪痣,身下的人没什么回应,只有平缓的呼吸。 她今晚内衣内裤都没穿,特地穿了方便穿脱的棉质裙子,面对面坐到了哥哥的身上,把自己胸前的扣子一路解下来。 李章叙的手很大,至少比她大得多。柏遥捉着哥哥的手腕,用他温热干燥的手掌覆住自己柔软的胸部,把白嫩的乳房挤成各种形状。 嫩红的乳头早就挺立起来了,一下一下地搔刮着他的手心。 柏遥明明知道李章叙因为药物已经睡得很深,看见他长长的睫毛,却觉得他还是随时可能醒来,下意识咬着自己的下唇,企图让自己发出的呻吟小声一点。 可是这副身体也不知是不是天生淫荡,不自觉地抵着亲哥哥的私处,隔着裤子面料蹭起来,下面流出湿哒哒的蜜液,洇湿了他的裤子。 “哥……” 她难耐地掏出哥哥的那根玉柱,小屁股轻轻一坐,湿漉漉的花唇贴着柱身摩擦,时不时顶到小小的阴蒂,惹得她身体颤抖。 还不够。 柏遥垂下头,叼住李章叙的下唇,猫儿似地舔弄,纤细的手指学着哥哥上次引导的样子往自己的身下伸去,揉弄自己的花蒂。 “呜呜……嗯……” 明明力度不大,节奏也不快,下面流出的水却越来越多,染湿了那根越来越硬的东西。羞耻而暧昧的水声随着她的动作在寂静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明显。 好烫。 她扶正她肖想已久的肉棒,尽管那东西又粗又长,柱身布着青筋的纹路,看着有些怖人,她还是一边用手掰开黏糊糊的花唇。 要把哥哥吃下去了。 柏遥迷迷糊糊地想,身子慢慢沉下去,由着那龟头突破花穴的层层障壁,一下子吃到了尽头—— “嗯……好硬啊……”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一下子被哥哥的肉棒干进最深处,痛觉和爽感一下子冲到了顶峰,她眼中落下刺激的泪水,下腹颤抖着,可怜的花穴被撑到了最大,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用手臂勾住李章叙的脖子。 柏遥太贪心了,大口喘息着。她大概知道“女上位”就像骑着木马,可真当她把哥哥当马骑的时候,才觉得有多难。头晕目眩了一会儿,她才借着李章叙的肩膀前后动起腰来。 坐在李章叙身上,自然就比李章叙高了一截。白嫩丰盈的胸部没了衣服的遮掩,此时随着她的动作在李章叙的脸前上下摇晃,时不时会触碰到他高挺的鼻梁和面颊。 “呀啊……哈……”粗硬的肉柱一下一下抽插鞭挞着她的淫穴,每一次都顶得很满,她明明是在睡奸自己的哥哥,此时却被哥哥的那根东西操得泪眼朦胧。 涌出的淫水已经无法控制,沾湿了两人相连的私处。 可是她的手臂忽然被一股力量钳制住,身下的人不知何时已经醒来。 平日里悦耳柔和的声音,此时却清冷薄凉得像是在质问陌生人一般。 “柏遥……你在干什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