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可该怎么度过啊?」看到寻鬱又习惯性的皱起眉头,大概是又想到他未曾谋面的亲生父母吧。 魏翔砚温柔的笑着,手轻轻放在寻鬱的肩头上,就像父亲对孩子那样,对寻鬱开开小玩笑。 「乾爹,您就别在消遣我了。」害羞的转过头,寻鬱说着。说真的,他非常庆幸能遇到这么棒的乾爹。 然而,寻鬱却迟迟未发觉,就在不远处有一对燃起愤怒之火的星眸直盯着他俩看。 手搭着肩这十分寻常的动作看在常人眼里,是再正常不过了,但对落冬凡来说,这动作却非比寻常。 从寻鬱坐到魏翔砚身边开始,落冬凡便不时注意着他们,看着他们亲密的互动以及寻鬱异常緋红的脸,落冬凡只觉得他现在的心情是非常不好,而现在又好好的想想,这两人过于亲密的举动只有一个可能性──寻鬱是男宠。如果这么想,就说得通了,一切都能解释,包括刚刚他们所做的任何举动。 一想到寻鬱可能是个骯脏的男宠,落冬凡就不由的感到愤怒。一想到他可能曾在这宴会中的任何一人共度春宵,他更是恨不得的想杀了那些人。虽然他根本不知道是谁。 这是怎么了!如此失常的自己?握紧双拳,落冬凡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直到自己意识模糊……不知是不是醉了的关係,他突然很渴望,寻鬱能对他露出最娇媚、灿烂的笑容。 望向不远处开心谈天的寻鬱,落冬凡有说不出的乾涩。他想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然后粗蛮的搂着他,想闻他身上的清香,甚至是舔嚐那一开一合的小嘴。 落冬凡大口喝着酒,冥似乎看出主子的心烦,也就不劝阻了。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即使是气氛再好的宴会,最终还是会有结束的一刻,儘管心中是有多么的不捨,时间也不会因此停留。 躺在床上,头因为宿醉而疼痛,落冬凡不记得宴会是何时结束,也不记得他是何时被冥搀扶到王上特别为他准备的玄真阁,他只知道,当时的他像得了失心疯的人一样一直猛喝烈酒,而自认酒量非常好的他又破功了。 两次的破功,都是为了1个人。 这代表着什么?为何当时会这么的愤怒与激动?落冬凡问着自己,想找出答案,却因头痛而作罢。 憔悴的看着窗外,外头的景色是如此的鸟语花香,藤蔓围绕着宫中的柱子,一旁还有小黄蝶飞舞。外面的一切是如此的安详闲静,却怎么也抵挡不了落冬凡心中有如怒滔般袭来的怪异感觉。 「和硕王,您醒了吗?我要进来囉!」早已起床更衣完毕的落冬凡坐在床头,正无聊时,门外传来的声音令他突然得不知所措。 如果他没听错的话,那声音正是寻鬱。 可是他来干嘛? 轻轻推开门,手上端着一盆洗脸用的水盆,寻鬱才一踏进这房间就马上被灼烈的注视给盯得不自在。 其实,从他一来到晚宴弹琴时,他就注意到落冬凡了,也知道当初他自称的柳安也只是假名,只是,他谁都不打,为何偏偏刚好打到鼎鼎大名的和硕王呢?本来想说就此打死也别见面了,反正他住在皇宫中的玄真阁,而自己又住在莫勒森林里,老死不相往来,正合己意。 可是,不知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晚宴才刚结束,婉嫣竟然要求王上把他调回来,起初伊南是不怎么答应,但经过婉嫣的死缠烂打以及魏翔砚的鼓吹之下,就这样,他被迫来服侍他住在这三个月间的生活。 喔,老天!这几个月我不知能不能撑得过来,不知道他会怎样报復我打他巴掌的事?看看一脸阴沉的落冬凡,寻鬱开始默默的计算起自己的死期。 「王爷,这盆水是给您洗脸用的,顺带一提,王上下令,要我在这三个月里负责服侍您,如果哪里有问题,还请王爷您见谅!」刻意不表现出自己的担心,寻鬱顾作镇定的说着。 「你叫寻鬱吧?我问你,你以前是服侍魏丞相的吗?」故意眼睛不直视寻鬱,让他认为自己是随便问问的,落冬凡想用这漫不经心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激动与紧张。 如果答案是他不能接受的,他不知自己是不是会失控。 「魏丞相?你是说乾爹吗?我之前是服侍公主的,因为某些事才会被调派到莫勒森林去。」露出笑容的说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