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鬼…”听清他的话,岁淳捏捏他的耳朵,红着脸道。 话音落下,他又黏过来继续吻她,含着她的嘴唇不放。 身下的穴已经来回被浅浅的抽动了很多下,君烬能明显感觉到她的穴肉放松了不少,不再是连带着臀肉一起那样的紧绷,破身的疼痛大概在这样往复的磨蹭抽插间被消磨殆尽了。 耳边她的声音不再是暗含着不适的闷哼,而是渐渐变成带着欢愉的喘息轻吟。 尽管屋子里很黑,锦被下更甚,但君烬五感格外敏锐,夜视对他来讲轻而易举。 于是他低头,稍稍撑起一点身子,就能看到丰沛的水液不断地从她的身体里涌出,将他的肉棒裹得汁水淋漓,插进去的三分之二抽出穴口时,都能拉扯出半透明的水液。 真的很多水,插穴的声响都压不住黏腻的水声。 他松开她的唇,吻去她唇边漏出的津液,亲亲她的下巴,含着笑开口,“下面怎么比这里还湿。” 她的小穴已经被抽插得泛红了,完全适应了入进去的那大半根,穴肉在抽动间翁动,一张一合地把他往外推,他撤出一些后,又紧紧吸附着不放手,嫩红的肉紧贴在上面,缝隙间吐出汁水。 君烬拇指蹭过那凸起立在大张着阴唇间的花蒂,揉了揉,一小股水液立刻喷了出来,弹软的小屁股下,也沾上湿漉漉的水。 他再也忍不住,咬咬牙,握住她的大腿根,猛地挺腰往里,瞬间整根都没入。 “啊…嗯深…!” 岁淳直觉得自己被彻底劈开了,小肚子胀胀的,里面装满了他。 龟头撞上花心,脆弱的小穴受不住刺激,温热的水液立刻兜头浇下,包裹着硕大的龟头,君烬忍不住握紧了她的腿,往里又狠狠捣了两下,再松手时,白嫩的腿根上已经印上泛红的指印。 穴肉狠狠吸着他,他被水液包裹着,激烈的快感顺着脊梁往上窜,君烬低头粗喘,复又咬住她的唇瓣,身下粗壮的性器开始猛烈地抽动,并且越来越快。 岁淳被他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言片语完全断裂在激烈的操干中。 隐约间,她听见自己这张大木床发出了艰难的咯吱声。 这也太…羞人了。 但下一秒听见自己的呻吟,她觉得比这个羞耻还有很多,比如她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小穴内流出湿润水液很快打湿了交合之处,粘腻的水声四溢,啪嗒啪嗒,两颗鼓囊囊的肉囊顺势拍上她的臀部,在锦被下清脆响亮。 花心深处不断溢出水液,一股接着一股,伴随着他不知疲倦地抽插,将性器交合处变得黏腻不已。 他腰腹肌肉紧绷,挺动间她双乳颤动,上面还挂着湿漉漉的津液。 在眼花缭乱中,她闻道淡淡的血腥气,被情欲占据的昏沉大脑瞬间清明。 他腰间还有伤,这么大幅度的动作,伤口肯定裂开了。 她摸上自己肋间的那双大手,身体被顶的一窜一窜,还是断断续续地开口: “伤…伤口…嗯要裂了!慢、慢点…啊…” 龟头忽地顶上宫口,她低叫一声,君烬吻吻她的乳,“等会儿再慢,现在不可以。” 这一晚,注定漫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