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逐渐回升,把她拢在怀里,一点点吻在颈侧安抚她的躁动。被情欲淹没的秦元泪花涟涟,双手狠狠抓在秦方背上。 他常年锻炼,肌肉分明,秦元发泄般用尖甲抓破他的后背,哭得不成样子:“混蛋,我不做了!哪有,呜呜呜,哪有这样的,恩啊~,我不做了,不做了。”身下花径拼命挤压试图将他逼出体外。 后背的刺痛和手指紧致的触感勾缠他的欲望放大。秦方感知着花壁的压力,知道她快到了,加速手上动作,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移搓弄,点燃起更多的欲火。 快感无限累积,秦元在阵阵尖叫声中拱起天鹅般的颈子,秦方正埋在她胸脯之间舔吮,乳波摇曳,细腻的乳肉贴着秦方的脸摩动。他抽出手指,浅白的阴精从指缝流出,花唇间也涂满了淫液。 秦元没料到情事尚未开始,她就被手指弄着丢了一回。像是两军对阵,她这方还未开战就败北。不等他动作,秦元迅速放下裙摆盖住胴体春色,盯着天花板逃避他。 男人擦干净手,看她抵触的样子也不着急。秦方知她倔强深入骨髓,像引导孩童般,消除她于情事上的好胜心:“元元,刚才舒服吗?”秦元眼神闪躲,不愿正面回他。 他接着发问:“讨厌我让你舒服吗?”秦元小鸡啄米般点头:“讨厌,非常讨厌。” 男人换了个动作,手撑头侧躺着看她,引诱着她继续回答:“是讨厌我让你舒服,还是讨厌你比我先舒服,你比我先丢脸?” 被人一举猜中心中隐秘所在,气闷别扭的情绪弥漫在胸腔,无处发泄。她强撑着最后的一丝倔强,憋着闷气问对方:“你到底做不做?” 秦方冲她笑笑,全盘接下她的情绪,“做,怎么不做。只是想跟你说,床上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秦元真的很久没见他发自内心的轻松笑容了,他一笑,以往的冷然尽褪,天地间冰雪消融,万物回生。尤其他嘴角一侧还有个小小的梨涡,在光影的塑造下显得格外……妖冶。对,妖冶。 秦元迷蒙着给这张脸下了定义:一笑百花开的妖孽。 她还沉醉在对方的笑容时,秦方骤然开始了动作。男性炽热的身体覆盖在她身上,引导她探索他的身体,大掌覆盖着小手,从喉结开始,像开商业会议似的一本正劲向对方介绍:“这里喜欢你吻。” 秦元早在他覆上身时便垂眸无视他。接着是线条流畅的胸肌,秦元手触上去,忍不住按了两下,紧实的肌肉很快回弹。 他又引导着她手伸向腹间,一点点抚过腹部的线条,标准的八块腹肌,从坚硬的触感便可感知其中蕴含的力量,接着是劲腰和后背,秦元触到自己刚才挠出来的道道血痕,抬眼问他:“疼吗?” 一抬眼才发现秦方一直盯着她脸不曾离开,眼神撞了个满怀。“不疼。”静渊深潭的眼中浮起柔光,他带着她探上丛林中最隐秘的所在,勃起的巨龙尺寸惊人,双手相覆,她从底端囊袋探索了顶端铃口,茎身筋脉浮凸,腾腾跳动,铃口正津津吐出清液。 两人眼神始终胶缠,待她把秦方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对方喘息粗重,额头沁出滴滴热汗,早已到达了忍耐的极限。即便如此,他仍克制着声音解开她于情事上的心结:“这下都丢脸了吧。” 秦元恩了声,抱住他更贴近自己,两具躯体紧密相贴,秦元的眼泪滑落在他肩头,她在秦方耳畔悄声说,进来。 公主虔诚的邀请,即是堕魔的召唤。 他们流着同样的血液,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不只是外显的某一面,而是全部,他们深知对方的全部,全部的光明、宏愿、疯癫、变态、荒诞。 一步深渊,谁也逃不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