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学校继续上课。 都给我台阶下了,我能不下吗。 我怕摔死。 半路上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下面流了出来,应该是月经,虽然自从穿到这个世界后,我就没来过月经了。 但三天前我来月经了。 这个世界真是地狱,连当alpha都不安全。 怕被人发现端倪,我买了棉条后加快脚步回了宿舍,再次脱下裤子,我又狠狠地破防了。 谁来月经是白色的啊! 谁干的!谁干的!谁干的! 由于没有可以发疯的对象,我只能强行冷静下来。 幸好这是个ABO的世界,信息素这种明显的证据是很难消除的。 当然前提是白色液体的主人是alpha或者omega。 要仔细嗅闻出白色液体里含有的信息素气味,并判断我曾经是否接触过相似的存在,这个过程对我刚刚平复下来的内心遭到了二次伤害。 让我知道了是谁,我一定要弄死TA! 过了好一会,我勉强确定了信息素的味道,是一种有点苦涩的香味,我从来没有闻到过,可以确定犯人是omega,因为我的身体对香味的反应很大,鸡儿邦硬。 哪个omega想不开报社,是有性别认知障碍,还是其实是alpha变的,我一边撸出来一边东想西想,越来越生气。 就算是omega我也要打他/她一顿! 我又仔细清洗了一遍身体,总算没有液体再从里面流出来。 *** 慕文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本该被征兵入伍的舒酉居然还在。 虽然有怀疑过她的身体素质能不能通过体检,但她居然真的没过,真的是很废了。 也是,不然她上次不至于被打得那么惨。 想着要不要安慰她几句,慕文走过去发现舒酉在哭。 alpha流血不流泪,但舒酉不算个alpha,上次在医院就因为头发被剃掉哭了很久。 但慕文敏感地察觉到舒酉这次哭的情况不一样。 上次在医院她哭得很大声,涕泗横流,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一点形象也不顾,不过哭完就好多了,甚至开始考虑戴什么假发比较适合她。 这次舒酉哭得很安静,很克制,也很压抑。 她好像真的很难过,但还在拼命忍耐,慕文不理解她为什么忍,alpha是天生的决策者,遇到问题迎难而上才是常态。 不过舒酉并不把自己当成alpha,慕文潜移默化之下也大幅拉低了对她的要求。 他默默地坐在床边,拿了一盒纸巾,帮舒酉擦眼泪。 “怎么了?” 问了一句,慕文没有急着等舒酉的回答。 过了好一会,舒酉才接过慕文手中的纸,用力擦了擦脸。 “我………遇到……不好的事了” 似乎非常难以启齿,一句话舒酉像是分成了说句话,才勉强说了出来。 “我没有办法……” “我没有办法” 似乎再次想起不快的事,舒酉的拳头攥紧,但连续说了两句,她好不容易聚起的愤怒被悲伤委屈击垮了。 “凭什么啊!” “呜呜呜………呜呜呜” 她大哭了起来,情绪再次崩溃。 慕文心里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但房间里并没有突兀的信息素气味,他换了个方向猜测。 舒酉可能是因为体验的事伤心,她毕竟是个alpha,因此被其他alpha为难捉弄的可能性是有的。 “你现在也很好” 慕文试着安慰她,不过没什么效果,他轻轻拍着舒酉的背,过了一会,似乎从他的陪伴中得到了安慰,舒酉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慕文,我可以借一下你的肩膀吗?” “呃,可以” 真的被舒酉把头抵在他的肩上,慕文的心中泛起奇怪的感觉。 舒酉为什么会把他当成依靠的对象呢,明明她知道他是一个omega。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