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来了月经,但是两人睡在一个房间里,他要是在卫生间的垃圾桶里看不到沾血的卫生巾怎么办? 薇薇绞尽脑汁想着说:“老公,我们分房睡吧,不然想做不能做,怪折磨你的。” 于砈抿着薄薄的嘴唇,眼睛看着她。那眼神有很多意味,像是在倾诉:“你厌倦我了吗?我哪里做错了?” 薇薇看到那悲哀的视线,心里难受得不行。 于砈不会拒绝她任何请求,轻轻地说了声“好”,就下床拿着手机和线离开了。他走后薇薇看着身边空荡荡的位置,心里又有了悔意:她的丈夫这么善解人意,果然不会是沙克达假扮的吧。 她换到他刚才睡的位置,裹着残留他体温的被子合上眼,在台灯的照耀下慢慢入睡。 十天过去,薇薇的月经没有来,她和于砈还是分房睡的状态。说起来有些女性吃了紧急避孕药月经是会推迟,她觉得很头疼,有种自己撒的谎要不攻自破的感觉。早知道就不用这个借口了,万一他和自己同床了,她又突然来月经了,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大事,于砈公司部门有个女员工报警说她被上司强奸了,她的上司正是于砈。 于砈接到警方传讯时正在陪长青做游戏,薇薇也在边上。他一脸茫然,确认警方没找错人后,他无奈地和薇薇说自己要去一趟警局,让她在家里等他。 薇薇脸色惨白,看他的眼神就像看怪物一样,甩开了他握住她胳膊的手。 “我真的没做过这种事,你要相信我,警方也会给我一个清白的。”于砈哭笑不得,走前对她说:“你是我的妻子,我的家人,要是连你都不相信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薇薇被“丈夫有可能强奸了别人”这个消息冲击,沉浸在巨大的恐慌中无法自拔。月嫂和阿姨都安慰她,说他可能是被陷害了:“于先生为人正派,不会做这种事的。” 张阿姨把长青抱到婴儿房哄他睡着后回来,她这个人心直口快:“说难听点的,他都是老板了,去找个小姐也花不了多少钱,干嘛非要做这种犯罪的事呢?”说得好像嫖娼不是犯罪一样。 薇薇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心想阿姨还是太单纯了,不了解世界上有些变态以强奸别人为乐,就比如沙克达。 她打电话告诉了爸爸于砈被警方传讯的事,一向不看好他的寇布拉倒没有趁机落井下石,而是让她冷静,于砈被传讯不代表他真的犯了罪。薇薇也知道这点,但她最近一直在怀疑于砈是沙克达演出来的,突然发生的这件事好像是某种旁证。 到了晚上,于砈就回来了,在他回来前,寇布拉先一步把整起事件的来龙去脉在电话里告诉了薇薇。 报警的女员工叫张欣,早上她路过茶水间无意中听到里面有两个男同事在聊天。从他们的对话中牵扯出这起事件的另一个男主人公,但不是于砈,是一个叫李理的男同事。其中一人说张欣升职这么快是靠潜规则,李理告诉他他曾经看到张欣跟上司从酒店出来。 另一个同事听了则附和说他也听李理讲过这个。 那俩人说得有鼻子有眼,张欣就信了,以为自己在不知道的时候被上司迷奸,进去确认他们都是听李理说的。当着他们的面报警了,要求李理为自己作证。 李理到了警察局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最后说是他压力太大,看张欣升职太快心里嫉妒,才造她的黄谣好让自己舒服点。 张欣升职的事虽然是于砈经手的,但他和她确实半点关系也没有,她能升职完全是工作能力出色。到了警局后他还特地要求警方调出张欣入职后他们两人的行程,可以说是一点交集都没有。 平时于砈在班上也很注意避嫌,叫女员工来办公室时都敞着门,不敢关门,就这样还有人睁眼说瞎话。 张欣在警局里当着众人的面踹了李理一脚,骂他“神经病”,后者垂头丧气地认了。于砈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满脑子都在想怎么回家哄老婆。 警察们平时估计没少见这种奇葩事,都见怪不怪了,该走的流程还得走。 于砈回家的路上买了一大束红玫瑰,薇薇得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