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敏感,肠肉就已经被鞭挞的又麻又热,快感如潮水般迅速积累。 “慢一点……太快了……”傅琮受不了的弓起身体,整个人如同乳燕投怀般靠在沉骄身上。 他声音颤颤,小腹受不住的痉挛,每操一下都忍不住呻吟一声。 强烈的快感席卷他全身,肠液好似流不尽一般咕叽咕叽喷了好几次,“不行了,我不行了……” “你快射吧……”硬挺的鸡巴从马眼挤出几滴白浊,难受的颤抖,傅琮额头抵在椅背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求饶。 咕叽咕叽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连绵不绝,又急又猛,沉骄却仍觉不够,贪婪让她忍不住想要吃掉傅琮,将人揉进身体里。 她手指几乎嵌入傅琮的肉中,白与黑交织,汗水粘稠了周围的空气,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紧跟着巨大的雷声仿佛响彻在头顶。 傅琮没有准备,受到惊吓浑身一颤,沉骄正好挺腰往上操去,两向用力下,随着噗嗤一声,粗长的性器如愿的操进了结肠口。 脆弱细小的结肠口紧紧裹住龟头又吸又吮,沉骄只觉得腰窝发麻,蹙着眉,用力拔出再用力操入,脆弱的摇椅都止不住发出嘎吱嘎吱不堪重负的声响。 终于在深入了几十下之后,沉骄抱着傅琮的手一紧,性器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滚烫的精液射入肚子,傅琮被烫到高潮,腹部痉挛着微微抽搐,鸡巴被迫夹在两人腹部中间,可怜巴巴的吐出一口口白浊。 傅琮整张脸都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沉骄回过神来,恍惚的松开手,闪电之下依稀能看清上面沉骄不知轻重留下的种种痕迹,腰腹的掐痕尤其明显,她眼中闪过一丝歉意,安抚似的由上至下抚摸他背脊。 微微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整个身体软了下来,趴在沉骄身上大口大口喘息。 沉骄偏头吻他,傅琮僵了一下,也没拒绝,两人就这样轻吻了半刻钟,外面有凉风灌入,刚闹出的汗水被这一吹便有些透心凉,沉骄放开傅琮,“我用桶接了雨水,给你洗洗,不然等会睡觉不舒服。” 傅琮点了点头,被扶着勉强从躺椅上爬了起来,两人分离时,性器抽出小穴,发出“噗嗤”一声,还好天黑看不见,免了傅琮羞赧。 用木桶接水期间,沉骄顺便用雨水冲了个澡,今夜的雨很大,持续性倾盆大雨,有大坝的城市估计要遭殃。 沉骄心思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然后又飞了回来,水很快接满,沉骄提回屋内。 然后让傅琮躺在竹子编织的躺椅上,沉骄替他擦洗。 傅琮看她任劳任怨的忙前忙后,自己躺着当个小媳妇,感觉有点奇怪,但也不讨厌,仍谁这样细心入微的照顾你都讨厌不起来,擦到下面时,傅琮突然抬手拦住了她,“下面,我自己来。” 沉骄手一缩,没让他抢走澡巾,“操都操过了,还怕我摸么?” 算了,沉骄还是讨人厌的,说不清哪里!就是讨厌! 傅琮整个人僵硬的被沉骄翻来覆去擦洗了个遍,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舒服的睡了过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