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 以撒单膝跪在她枕头旁,衣冠尚是整洁的,单只拉下拉链,释放出紫黑可怖的狰狞性器。 即便在alpha之中,他的阴茎也算格外傲视群雄,粗如儿臂的紫黑柱身之上,丑陋青筋蜿蜒,对omega甜美的睡容耀武扬威。 他的大手包住她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起来。她的掌心柔软,滑如凝脂,他的阴茎也滑,涂的却是她潮喷的体液,滑得常常从她的指缝中出溜出去。 她觉出掌心的硬物滚烫,本想把手抽回去。以撒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哑声道:“不能只有你自己舒服啊,坏兔子。” 男人吐息浑浊,室内除了粘稠声响,便只剩下他性感的闷哼,冷白的手指又探入她嫣红的唇瓣,亵玩起丁香软舌。 他的手指还残留着她淫水的腥甜气息,她有点不乐意地转头,又被掐住软腮转过头来。 以撒俯低身子,和她接吻。 画面十足淫靡,这吻却纯净,只烙印在她唇上,仿佛一只蝴蝶的短憩。 他每次射精需要的时间总是很长,到了后面,也怕磨疼她娇嫩的掌心,于是松开她的手,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脸撸射出精液来。 浊白粘稠,空气微凉,室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 喘息好半晌,他从总算从沸腾的情欲中回过神来。以撒深深看了她最后一眼,再待下去的后果恐怕难以预料,于是拾掇好自己,起身离开房间。 屋内陷入黑暗和寂静,在颜夕的梦中,亵玩她的白狼总算离开了,她得以安心睡一个好觉。 待在书房,以撒转着笔思索片刻,又把冯叫了进来:“帮我联系墨洛温家族。”- 颜夕醒来时,雨后初霁,晴光照射。 一缕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外落进来,映在她薄薄的眼皮上,她拿手背挡了挡光线,低吟着悠悠转醒。 不知为何,浑身酥软得厉害,仿佛经过剧烈运动后在床上躺了一晚,腿根腰肢发麻,唇瓣也有些刺痛。 天色明亮,透过落地窗,能看见雨后尤带露珠清冷寂静的花园。 园中种植着许多名贵的玫瑰品种,鲜妍热烈,如一蓬蓬火苗盛放着。 她在床头柜上找到了自己静音的终端,一看时间吓了一跳:她居然整整昏睡了一夜!而终端上显示着上百个未接视讯。 她选择性跳过了一些,回拨了父亲的视讯。 就在快要接通的前两秒,她无意一瞥,看见了落地窗前自己的倒影。 窗中的美人乌发雪肤,红唇娇艳,腮飞烟霞,眼尾凝露,一副被灌溉后的春情模样。 她匆匆捂住了摄像头,欲盖弥彰地咳嗽两声,对面传来父亲困惑的询问:“夕夕,我怎么看不见你呀?” 颜夕脸红又羞赧,强自镇定道:“终端……终端摔坏了。” 这时,她看见自己捂在终端上的手。 纤细白嫩的无名指上,竟戴着一枚漂亮的翡翠戒指。 —— 老婆一清醒,指挥官又要恢复人五人六的高冷样了。m.BoWucHInA.COm